“因为祖上关系广,黄友峰捞钱的手段很多。”
粟素淡定回答,“表面看他靠开餐厅赚钱,深层看他靠金融投机赚钱,实际他靠开设赌场赚钱。”
张景和王思思齐齐惊讶,“赌场???”
不是
“就是赌场,”粟素不在意道,“大国禁赌,但他在普吉岛,南越,马莱,淡马锡,千岛国都开设有赌场。”
“不可能,”王思思奇怪,“牌照很好拿吗?”
“很多人都卖他父亲和祖父面子,所以赌场都是借名开设。”
“他的祖父和父亲正经吗?”张景好奇问。
粟素反问张景,“你为什么出国?”
“我是寻宝人。”
杨微聊到拜访目的。
黄友峰和杨微默默对视一眼,粟素是真拿张景当自己人。
粟素起身,热情迎上杨微打招呼,“欢迎光临,好久不见。”
两家航空公司密谋合并,单马锡管理层当然会知道。
张景和王思思对视一眼,齐齐松口气,势衰好,势衰妙,机会合适踩一脚。
杨微同样热情跟粟素打招呼。
“午饭厨师会负责,”粟素拦住张景,“你坐下。”
粟素点头,这些都是公开信息,有人非常相信yndi航空股价八月底之前会跌破3米元。
黄友峰看到张景微微一愣,下意识问:“你怎么在这儿?”
杨微看着粟素的眼睛道,“以淡马锡富商为首的圈子,打算集资与空头对赌,我们资金有限,所以想拉你入伙。”
杨微感觉可恶,她被粟素给装到了。
“风险太大,”思考中粟素摇头,“我现在只想抱外孙,安安稳稳就很好。”
杨微无语,王思思今年生日才21,生什么娃?
在淡马锡地铁里张景说是养牛人,还说周薪600米元。
张景腿有点抖。
张景吐槽,“大国是寻宝人的禁地,找到好东西也卖不掉,当时正好有机会,所以就出来了。”
张景只能坐回去。
“不是养牛人吗?”黄友峰反问。
“最近ydi航空公司股价对赌很火,赌它会不会在八月底跌破3米元。”
粟素有看到财经新闻和报道。
“我来为你们介绍,”粟素拉着张景手腕,“这是思思的男朋友张景。”
考虑到粟素有钱,杨微继续劝道,“这会是稳赚不赔的对赌。”
“这么多,空头能接住吗?”
王思思迎上杨微十四岁的女儿,两人早前认识,也能聊天几句。
“不知道,”黄友峰摇头,“对方只是告诉我,单马锡基金用三个米元小目标赌空头输;
那可是9000磅爱德华海盗黄金,还有那件堪称重宝的簋器,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
张景也猜到粟素有话要跟杨微夫妇聊,不想参和他们的屁事,借口道,“我去看看午饭准备的怎么样。”
“不会是打孔酒吧?”黄友峰怀疑。
粟素恰好知道‘单马锡’这三个字起源三保下西洋时期,当时三保在海图上将狮城标注为‘单马锡’。
然后就有好事的交易公司开出赌盘,赌空头胜或多头胜。
“我们夫妇一起投入三千万米元,计划集资三个米元小目标。”
现在,单马锡三个字成为狮城主权基金的名字。
黄友峰注意到放在藤桌上的酒瓶,“这是七八十年代的铁盖茅台?”
可恶,被对方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