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运气,没有具体目标。”
“带上我吧,”西尔克请求,“你要去的地方肯定人烟稀少,我也想去,却不敢去。”
张景气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为什么这么说?”西尔克反问。
“我也是带把的。”
“呵呵,索普是我弟弟,”西尔克笑的开心,“你想要的话,我一定不反抗,姿势随便摆,前后上下都可以。”
张景:“”
特别说明的是,原住民本身就比较‘野蛮’和‘凶悍’。
索普从鲸鱼山返回洛杉矶途中,被印地人袭击后,接着发生一系列反击,情节堪称动作大片,不知多少印地人被沉海。
杀人完全不带怕的,好像律法管不他们。
因为了解,张景确实不敢碰西尔克,虽然她洗干净后很美。
很明显,西尔克不怕熟人,最怕遇到不知道她很牛x的人。
“谢谢款待,”吃完披萨,西尔克提意道,“我为你表演一首曲子怎么样?”
当然好,张景同意。
西尔克从行李里先是取出一块干净的垫子,铺在地上。
然后取把超过七种乐器,包括击打乐器、长短竖笛、金属棒、吹埙等等,整齐摆放在垫子上。
最后,西尔克轻轻跪下,跪在垫子上,她眼前是一排乐器。
接着开始表演,西尔克首先拿起埙,类似埙的乐器,放在嘴边吹响。
像是风,有旋律的风。
一只苍鹰从远处飞过来,张景好像变成雄鹰,从高空中俯视辽阔大地,看到流水、看到高山、看到树木在呼吸,看到许多动物,看到人与动物和谐相处。
忽然音乐声停止,张景回过神,昏暗夜色中,看着西尔克,生气质问:“你为什么停下来?我还没够呢!”
就好像正啪到高点,对象忽然消失了,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暂时只有这些,”西尔克解释,“后面我找不到灵感,所以打算跟你一起进入荒漠,重走祖先走的过方。”
无语。
一夜无话,
张景不能接受跟一个全身都是馊味的女人在一起,何况天气挺热。
等西尔克再次从酒店房间出来,张景直接惊呆,心里忍不住赞叹,‘好美!’
有凌角的脸旁,大大的眼睛,浅浅的红唇,白净的皮肤,漂亮的脖颈,可以养鱼的锁骨,加上她身上特有原著民特色气质,简直了!
本身就很漂亮,穿配一身白色连衣长裙,搭配民旅彩色羽毛类头饰,好想咬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