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人家,也就是求个平安罢了。
第二天的早晨,那知府大老爷带着四个衙役过来了。
知府大老爷见到太县太爷呵呵一笑。
“我说县太爷,按说你以前这个人精瘦精受的。
你跟我说一说,你这是吃了什么补品了呢。
哎呦呵,这半个脸可胖的不轻呀。”
这县太爷听了气的直翻白眼儿,心说:我这是胖的吗?
我这是昨天让人家打的,唉,说起来还真够丢人现眼的,干脆我别提他了。
知府大老爷打着县太爷的俏皮,他的心情倒是不错。
知府大老爷坐在一把椅子上。他望着县太爷嘿嘿一笑。
“怎么样?知具大老爷,审这个案子长了精验了吗?”
这位知县听了咧嘴一笑。
“这经验倒是没长,不过这教训算是长了。
你看看我这个脸让人家给揍的,肿起来现在还没有消呢。
哎呦呵,我当县令这么多年来,也就是头一次吃这个爆亏呀。”
这是谁把你打的呢。人家为什么要揍您呢?
你跟我学说学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嗨,别提了,提起来就丢人现眼呀。
昨天我断案的时候,那个刁德一不是砸了人家的饭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