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的那人就是夏常安毕生所爱之人!
良久,夏常安终于说话了:“安沁,我来看你了,还记得吗?今天腊月二十六,是我们相识的日子。”
“北北嫁给亦寒大半年了,也终于是盛家的人了,你泉下有知应该也会很开心吧!”
“他们命中注定本就是一对,没弄清楚事实的我两年前活生生的拆散了他们,现在看见他们关系终于有所缓和,我也就放心了!”
“北北已经答应了接手xa。”
“你在那边过得好吗?我爱却不能拥有之人!”
夏常安对着墓碑说了很多,但也不会有回应,他话语间里的字字句句都透露着辛酸。
夏常安爱韩安沁,却从未拥有过她。
整个墓园白雪皑皑的一大片,就只有夏常安这一个活人,但他似乎也不怕。
蹲下身拂干净墓碑前大理石上的雪花,竟坐了上去,额头靠在墓碑上,他爱的人就在这儿,他不愿意走。
夏常安就这样陪了她很久,两点到的,直到下午五点,天空中又飘起雪花,他才起身准备回去。
这时,夏常安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手帕放在口鼻前,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咽喉处出来,刚好滴落在手帕上。
夏常安看都不看,就把手帕包好塞进口袋,嘴角的腥味直冲鼻尖,仿佛这种事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是他第三次咳血了。
他的思绪又回到了一周前,军区医院呼吸科办公室内。
医生把看过的ct放在一边,神情严肃的看向脸色不大好看的夏常安:“夏先生,不瞒你说,到了咳出血的时候就不是什么小问题了,现在已经是晚期了。”
夏常安一颤,前不久顾老爷子不就是死于这个吗?
是的,在他两次咳血后,他才来医院就诊,查出是晚期肺癌。
现在,他要步入后尘了。
想想,嘴角竟绽放出一抹解脱的笑意,安沁,我很快就可以来陪你了。
医生看到这样的夏常安,只觉得他是伤心过度,毕竟,他白手起家这么大的一家公司,劳累了一生,还没享福就得了绝症,搁谁,谁不难过?
“如果,你发现的早及时来治疗的话应该还有治愈的可能。”医生安慰着夏常安。
应该还有?可能?
这些话,这两个不确定的词语,无疑就是给夏常安判了死刑。
夏常安不理会医生,检查结果和病历本也没拿,就走出医生办公室。
突如其来的一场变故,这另夏常安意识到了深刻的危机感,他要是哪一天突然走了,xa无主,底下那些后来入资的股东们立马就会伺机妄为,到那一刻,要是落到了小人手中,夏北北就是想拿回公司,那也会很麻烦。
所以,夏常安得赶紧把公司过继到夏北北名下。
外面的一阵冷风吹来,将他的思绪拉扯回。
夏常安出了墓园,上车掉头返回夏家。
再说盛家老宅,夏北北钻研了一番就开始动手,花纹她在白纸上画了画,就知道该怎么织就比较好看。
那件毛衣的腰本来都快完结了,也许是她太入神了,蓦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夏北北竟手一抖,在收针时,针头竟掉下了两针,她的手劲带的挺紧的。
这下了就麻烦了,夏北北真是要抓狂。
是谁?害她前功尽弃,她看了下,这整个腰都要重新开始了。
夏北北幽怨的小眼神看向房门口,那个人竟是盛亦寒,夏北北立马收起来,像当场被人抓包到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事一样,她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