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瀚打开它,摸着照片上女人的脸,随后笑起来。
“玉茹,你果然还是爱我的。”
关键时刻,这怀表救了他一命。
门在这时被打开,年瀚侧目看过去。
“她已经找到这里了。”青年的声音很平淡。
年瀚想着自己东躲西藏的日子,语气阴森,“我这个女儿的本事还真是大。”
“我会重新给你安排住的地方。”
“我不去!”年瀚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我要回翰城!”
“你现在回去就是找死。”
“我就算是死,也要谢汀晚给我陪葬!”
年瀚说着又突然笑了起来,阴恻恻的嗓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出几分渗人的意味。
“是了,我忘了,你喜欢她。”
年瀚从椅子上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男人的面前,毒蛇般阴冷的语气,“我们应该还可以做个交易,像四年前那样。”
“你现在还能给我什么?”
“还能让谢汀晚爱上你。”
说话间,年瀚从口袋里面摸出来一个瓶子递到了他的手里,“汀晚是我的女儿,她虽然这么对我,但我又怎么可能会真的杀了她……”
男人看着透明瓶子里面白色的药剂,沉默地听完了年瀚颠三倒四的话后,说,“明天,我会派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