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几乎是粗鲁地用手将她的唇齿撬开。
血顺着谢汀晚的唇角流了下来,她把自己的舌头咬得不轻,眼下血还在往外冒。
“谁教的你这样?”他的声音有些冷。
谢汀晚侧过头,朝着垃圾桶吐出一口血水。
唇瓣的血色让她看着愈发的明艳,但眉目间只剩讽刺与冷意。
她反问谢循舟,“又是谁教你这样对自己的妹妹?”
“妹妹?”
他很少这样叫过谢汀晚,这两个字在他唇间漫不经心的重复着。
像是想到了有趣的事情,谢循舟低低的笑了声,附身在她的耳畔轻声细语,“需要我这么叫你吗?汀晚妹妹?听着好像是在调情。”
谢汀晚轻轻吸了一口气。
微微发抖的肩膀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震惊的。
这种流氓一样的话居然是从谢循舟嘴里说出来的。
无视了她脸上复杂的情绪,谢循舟看着烟灰缸里丢着的几个烟头,语调没有起伏。
“汀晚,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抽烟。”
谢汀晚不想应这句话。
可谢循舟不打算让她沉默。
掐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说话。”
“知道了。”
随着她的声音,谢循舟这才松开了手。
但很快,又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回家。”
光是听到这两个字,谢汀晚就已经头皮发麻,商量道,“我想回云水居。”
谢循舟随手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平静地提醒她,“今晚是家宴,我们应该回老宅吃顿饭。”
这不荒唐吗?
和哥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还需要若无其事的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