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谢致的亲生女儿。
甚至她血缘上的父亲很有可能强迫了年玉茹。
谢汀晚的灵魂,在那一刻被无形的手残忍地撕扯。
她终于知道了年玉茹不喜欢她的原因,而残酷的真相将她刺得鲜血淋漓。
谢汀晚垂着眸,目光又落到那些照片上。
上面的主角无一例外都是年玉茹。
关于年玉茹的事情,能找到的东西少之又少。
但谢汀晚还是查出来了那个男人的身份。
是年玉茹的表哥。
他在年玉茹嫁给谢致之后彻底的消失了踪迹。
而在年玉茹怀上谢汀晚之前,他来过翰城。
“恶心的存在”。
年玉茹在信里面是这样形容谢汀晚的。
把快要被自己捏皱的信纸展平,她将这些重新锁进了木盒里。
想到她现在和谢循舟之间发生的事情,谢汀晚胃中一阵翻涌,快步地跑进了卫生间。
谢循舟说得对,那天晚上她本应该是推开他的。
可结果呢?如果不是突然有人敲门,她和谢循舟会失控到哪一步?
这算是什么?变态的基因遗传?
等从卫生间出来时,谢汀晚觉得整个人有些虚脱。
看着镜子里面自己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她恢复了往常的冷淡,很快拨通了肖芮的电话。
“小姐。”
“年瀚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肖芮已经许久没有听过谢汀晚提到这个名字了。
四年前,谢少离开之后没多久,小姐开始秘密调查这位已经了无音讯的舅舅。
“他三个月前的行踪停在玫洲岛,之后就再也没有从玫洲岛出来过了,我们没办法再继续查到他具体的活动。”
听到这话,谢汀晚心里没有太多的意外。
如果很容易的就能抓到年瀚,她早在看到那封遗书的时候,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
狡兔三窟是年瀚一贯的作风。
但他这还是第一次在同一个地方待了三个月,玫洲岛上有什么事情绊住了他的脚步?
考虑了片刻,她道,“找机会安排几个梅里的医生过去。”
任何地方都需要医生。
尤其是玫洲岛那种不算太平的地方。
“是。”肖芮应了下来。
“余媛呢?她的情况怎么样?”
肖芮听到这个问题,语气难得的多了几分无奈,“这两天余小姐说不喜欢医院的气味,一直说要搬出去,每天晚上都在发脾气。”
说的无非是肖芮他们限制了余媛的自由。
但对于余媛的想要去哪里,只要不是回翰城,他们全部都满足了,最多就是派几个人保护她的安全。
三天前,余媛原本是在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但她去了卫生间之后再也没有动静。
肖芮立刻去了卫生间找她,空无一人。
当下就派了人开始搜查。
最后在离餐厅两个路口的马路边发现了余媛。
肖芮过去的时候,余媛没有发现她。
一辆没有车牌号的车子停在余媛面前,车门打开手直接暴力地要把她拽上车。
余媛发出呼救的当下,肖芮当机立断的抽出匕首划伤了车上的人。
由于肖芮的人也已经赶到了,对方才没有继续纠缠。
肖芮原本还以为余媛在遇到了这件事情之后会稍稍的消停一些,结果没想到变本加厉了起来。
到英国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