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谢汀晚不置可否的一笑,“也许吧。”
门铃声响起,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心烦意乱地看着起身去开门的谢汀晚,他紧了紧刚才握住她的手,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
李医生在谢家当了快二十年的私人医生,也算是看着谢家兄妹长大的。
进来时和谢汀晚打了个招呼,随后看向这位许久都没有见过的少爷。
比起从前,他更加让人看不透了。
李医生拿了退烧特效药和输液瓶,给谢循舟打了点滴后便同谢汀晚说,“小姐,您去休息吧,我守在这里。”
谢汀晚摇头,“我会换吊瓶和取针,您回去吧。”
闻言,李医生并不再多留。
他走前,谢汀晚再三叮嘱不要让谢致知道这件事情。
等换完最后一瓶吊瓶时,谢汀晚怀里抱着抱枕,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谢循舟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从她手里把遥控器拿出来,关了电视机里面播放的肥皂剧。
莫约过了十分钟,谢汀晚从浅眠中醒过来。
面前谢循舟的面容和梦中男人的重叠在一起,她眼底闪过了一丝很浓的阴郁。
对上她的目光,谢循舟难得的无辜,“怎么了?”
他的嗓音还带着生病的沙哑。
谢汀晚重重地揉了两下眉心,“没事。”
吊瓶已经打完了,她起身帮谢循舟将针取下。
和谢循舟比起来,她的体温有些凉,以至于男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和她靠得再近一些。
明明已经打过针吃完药,但他却觉得自己好像烧得更加严重了些。
“汀晚。”他又低声叫着谢汀晚的名字。
“怎么?”
谢汀晚下意识的低头,恰好这时他抬起头来看她。
近在咫尺的距离,灼热的呼吸轻抚在她的面颊上。
谁也没有动,莫名的气氛一触即发。
喉咙有些干,她想要说点什么,却率先被谢循舟抬手抚摸了一下发丝,“汀晚,晚安。”
“好,晚安。”
她快速地说完就后退了两步,急急地朝着卧室走。
慌不择路的背影让谢循舟的眼中浮出一抹笑意。
口袋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谢循舟拿出来看了眼,是杨舫打过来的电话。
“先生,他的确还活着,”杨舫顿了顿,“但出了点意外,我们的人跟丢了。”
一群废物。
男人那点笑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以?你连一个位置都没有,也来和我汇报?”
杨舫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看着面前刚查到的资料,“他现在在去翰城的飞机上。”
“拦截那架飞机。”
“是。”没有谢循舟的允许,他无法贸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在电话挂断前,谢循舟淡声提醒,“找到人你知道该怎么做。”
雨渐渐停了。
天气预报说,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