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他将手机和包一起还给谢汀晚。
“爸不会再给你安排相亲了。”
谢汀晚没太意外的挑眉。
在方才谢循舟说所谓“帮忙”的时候,她就猜到了会是这件事情。
在谢致面前,谢循舟一句话顶她一百句。
“你们吵起来了?”
说话间,服务生端上来一盘莲蓉酥。
小巧精致,卖相和口味一样好,谢汀晚每次来的时候都喜欢点这个。
“只是沟通而已。”
对此谢汀晚不置可否,招手唤来服务生,让他将莲蓉酥打包好。
……
车上,兄妹俩四年未见,能说出口寒暄的话少之又少。
谢汀晚低头看着手机,仿佛是才想起来什么,抬头看了眼开车的男人。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不太待见他的意思。
谢循舟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温润得体的笑容,“在欧洲混不下去了,所以来投靠我们谢总。”
没忍住的呵了声,谢汀晚对他的话一个字都没有相信。
目光落到窗外,声音带着几分冷淡,“你真是给我留了一个好大的麻烦。”
四年前,母亲年玉茹的葬礼刚刚操办结束,哥哥却不辞而别。
十八岁的谢汀晚不得不接手谢氏的生意,彼时集团内忧外患。
花了两年的时间,谢汀晚终于排除万难在谢氏站稳了脚跟。
如今提到她,大多人想到的只剩下了“蛇蝎美人”。
车快要开到谢宅的时候,谢循舟才想起来般地问她,“你现在还住在家里吗?”
谢汀晚头也没抬,“搬出去了。”
猜到了他还想要问什么,谢汀晚一并说,“搬到云水居了。”
听到这个回答,谢循舟笑意不达眼底。
“是个好地方。”
谢汀晚名下的房产数不胜数,偏偏只有云水居,差点变成了她的婚房。
……
谢宅。
“有个聚会,想去玩吗?”
谢循舟说着,修长的手指将糕点递到谢汀晚手边。
谢汀晚正准备拒绝,突然一个名字闪过她的脑海。
指间的糕点被她无意识的捏碎。
谢汀晚皱眉,有人先她一步抽出湿纸巾擦拭着她的手。
男人的掌心微凉,谢汀晚看着他仔细的模样,微微用力,将手扯了回来。
“什么时候?”
谢循舟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八点。”
闻言谢汀晚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去睡会。”
纤细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谢循舟看了两眼谢汀晚刚才抱过的玩偶,旋即坐在了旁边。
莲蓉糕很甜。
谢循舟慢条斯理的全部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