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都可聊。
秦惊羽坐在桌边，托腮看着他们，周寒身边也是一群纯粹的人，虽然他嘴巴是贱了些，但人不坏。
挺好！
吃完火锅，刘虎几个人喝多了，就睡在了周寒客厅，秦惊羽跟陈鹤还要回家，本来是见餐桌上乱糟糟的，要帮着收拾，毕竟现在除了她跟陈鹤之外，还清醒的人已经不多了。
周寒却说不用，“明天叫个家政来收，太晚了，你们先回去吧。”
秦惊羽啧了声，“寒爷，免费的苦力就这一次，错过可就没有了。”
周寒哼笑一声，“没想到你也挺记仇。”
说着送俩人下了楼，还分别替俩人叫了车。
陈鹤的车先来，他上车：“寒爷，今晚在你家老开心了，谢了。”
周寒微微颔首，“赶紧回去吧，别让家里大人担心。”
陈鹤一走，就剩她跟周寒，秦惊羽张了张口想说周星童的事，道想了想又算了，他们两兄弟的事，虽然她跟周星童关系不错，但也不好插手太多。
等了大概一分钟，她的车也来了，跟陈鹤一样，说了句客套话，“多谢寒爷今晚的招待。”
一顿饭下来，俩人关系近了点，能说的上是半个朋友，“有空常来。”
秦惊羽勾唇，“有空会的。”
说完上了车，从后视镜看，周寒在原地点了根烟，在夜色中，烟雾朦胧中，将周寒身影拉的很远，莫名的让人感觉到孤寂。
她收回视线。
——
回到秦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老爷子今天去战友家，约莫是要住上两天，秦家几兄弟也相继各自回去，戴婉也回了娘家，比起昨天秦家除夕夜的热闹氛围，今晚就剩秦惊羽一个人。
谭姨原以为她今晚是不会回来，看到她回来还惊了下，“惊羽少爷。”
秦惊羽疑惑道：“谭姨，你今天一天都在家吗，怎么不给自己放个假？”
在她的印象里，秦家无论何时，谭姨这个管家好像都在，况且今天佣人都放假了，就谭姨一个人在。
谭姨愣了下笑着道：“几十年都习惯了，放什么假啊，白天我跟隔壁何家佣人聊了大半天八卦呢，也算是放假了。”
秦惊羽皱了皱眉：“你不回家看亲人吗？”
比如自己的儿女，孙子孙女。
她好像也不曾了解过谭姨的家庭。
谭姨闻言，顿了下，“惊羽少爷说笑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父母死的早，没什么兄弟姐妹，年轻时遇人不淑生了个儿子后就离婚了，没再嫁，我儿子几个月前工作刚被派到国外分公司做管理，他那里假期跟我们国内不一样，所以啊，我就算是放假也无处可去不是。”
秦惊羽闻言，原来是这样。
谭姨：“对了惊羽少爷，我晚饭还没吃，正打算下面条，你要吃一点宵夜吗？”
她在周寒家里吃了不少，到现在，一点也不饿，但看到谭姨一个人，就像看到周寒，刘虎他们，包括曾经的自己，说道：“那我陪你吃点？”
谭姨高兴道：“惊羽少爷等着啊，马上就好。”
秦惊羽看着她欢乐的背影，轻轻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