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有恶意。”
只不过口头禅是动不动就要炸了这里，炸了那里。
张进阳闻言，松了口气。
不过以秦惊羽现在的身份，身边有个人跟着保护也是好事。
“张教授，你今天叫我出来到底想说什么事？”
张进阳也不绕弯子：“还记得之前在帝北大学研讨会结束后，江老提过的华庚数学奖吗？”
秦惊羽当然记得，她当时还不知道这个奖是什么，后来查了一下，华庚数学奖是为了激励在发展华国数学事业中做出突出贡献的一个奖项，每两年举办一次。
是华国数学领域，非常重要的奖项。
但是她压根没想过华庚奖，虽然她解开了周氏猜想和孪生素数猜想，后者sci期刊还在审核。而且毕竟她还是学生，这个奖，不管是提名还是获奖者，都是华国数学领域的科学家们，怎么都还轮不到她吧？
秦惊羽惊讶的看着张进阳，只见后者点头，兴奋道：“好消息就是，周院破例替把你名字提交在华庚奖的名单上了。”
秦惊羽听到这儿，挑眉道：“张教授，你们不会是想利用华庚奖把我留在国内吧。”
张进阳闻言，立马严肃道：“惊羽，这话可不能乱说，除却你的身份年龄，以你的成就，提名华庚数学奖是毋庸置疑的。至于华庚奖最后的名单，可是要经过重重筛选，最后投票决定，谁都不敢准确的说谁会获奖。”
秦惊羽想想也是，这种级别的奖项可不敢作假，“抱歉张教授，是我失言了。还是有话直说吧？”
“周琼院长的意思是，还是希望你留在国内的名校，国内学校随便你挑，还能破格提前进入大学学习。”
秦惊羽轻扯了下嘴角，“张教授，你是知道我的意思的。”
张进阳：“我和周院长都知道你想去普林斯顿大学，可国家的意思是，不想失去你这样的数学人才，也不想冒险。”
“华国是我的故乡，就算我去了普林斯顿大学，也还是会回来报效祖国的不是吗？”秦惊羽就很费解，“而且，华国还有那么多先辈数学家都曾出国求过学，然后回来报效祖国，为何就不信任我呢？”
张进阳叹了口气，“近年来华国太缺乏人才了，人才也缺失严重。不说远的，就提你认识的裴墨，他出国学的不是物理方面的专业，将来回国也不会从事科研事业，我们也没能留住他。”
语气颇为可惜。
秦惊羽愣，随即严肃的说道：“张教授，我希望你和周院还有国家能够信任我。”
“所以，你心意已决？”
“我是去申请普林斯顿大学的心意已决。”
张进阳颔首，似乎早就知道，他的这一番游说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开始真正的抛出条件，“那如果我们让你以大学生的身份申请普林斯顿大学留学呢？”
秦惊羽：“什么意思？”
“惊羽，就算你要申请普林斯顿大学，也得在国内完成高中学业，但是我们可以让你破格进入大学，在大学学习一两年之后，你以国内大学生的身份申请普林斯顿大学留学呢？”
她听完以后，总算是反应过来，“张教授，其实你一开始说的那些明知我不会答应，最后这句话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被拆穿，张进阳哈哈一笑，“果然瞒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