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扫了眼题，脑子就自动解出来了。
姜启谦点点头，在纸上写道，说道，“那我们再继续，答案即 f ( n ) = 2 n ? 1 算数函数有这样的性质，如果它若是梅森素数，那n呢？”
秦惊羽眼睛一亮答道，“是素数。”
“对，必然是素数。”姜启谦笑了，在又写出了些公式，“我们再继续推测，若 p = f ( 2 n ? 1 ) 是素数。”
“则必有 f ( n ) 个是梅森素数。”秦惊羽跟着教授的笔，突然像是顿悟了，“他们不管怎么样都是因果关系，谁也离不开谁。”
就跟她之前想的制约关系是一个道理。
姜启年：“没错，”
秦惊羽欣喜道：“最后22n-1是一个梅森素数，需要单独计算，太麻烦了，所以我们可以反向用数学归纳法。”
姜启谦原本淡定的表情已经开始出现震惊，非常的诧异她能想到这一层，他原本是想一步步引导这个小少年的解题思路，最后回到归纳法上。
但是没想到她却自己参透了这其中奥妙，直接开始用到反向归纳法，而他们帝北整个数研团队花了几年的时间才走到这一步。
他压下心里的震惊，心里隐隐有预感，这个刚满十七岁的少年未来恐怕会震惊整个数学界！
“教授，可以借你的笔给我一用吗？”秦惊羽对被震惊住的老教授说道。
姜启谦连忙回神，激动道：“当然，你继续。”
秦惊羽拿笔在纸上快速的写下一排排公式，很快一张纸，两张纸，三张纸写满……
一旁的秦越则看不懂，小声问赫连城，“教授和惊羽在讨论在什么？”
赫连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周氏猜想。”
“周氏猜想？不是你的研究生论文课题，更是教授他们整个团队在破解的猜想，我堂弟他？”
他才高一，怎么会？
秦越越说越震惊，甚至都连声音都不由自主的大了些。
赫连城连忙捂住他的声音，“嘘，我也只是猜测，不知道。”
他内心的惊讶不比秦越少，他甚至看不懂姜教授想要做什么，而这个秦惊羽，比想象中更加厉害，已经不能用天才来形容，甚至是变态。
这时，秦惊羽手里笔也渐渐停了下来，她卡在了其中一个步骤，总归是她接触猜想不久，还有些地方只参悟到了皮毛，放下笔。
姜启谦紧张的问：“你不继续解下去了吗？”
她摇头，皱眉说道：“教授，我可能还需要多学习才行。”
姜启谦略有些失望，又同时松了口气，如果让一个少年就这么一下破了整个数学界几十年来都没破解的猜想，那不打他们整个数学界的脸吗？
心里越发认同张进阳说的话，这个少年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数学天才！
想了想，姜启谦在纸上写：“当22n＜p＜22n 1时…”
秦惊羽脱口道：“则p有2（n 1）-1个是素数。”
姜启谦一听，瞬间哈哈哈大笑，“小少年，你拜托你堂哥来找的这些文献和书籍，我就猜到你果然对周氏猜想感兴趣。”
旁边的赫连城听到这儿，心里暗道，果然是周氏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