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人与她说过京城的一切,在她眼里,刚刚进入的那扇城门,便是进入了京城。
“主子,是不是一会儿就能见到豆宝了。”
“自然。”
南宫煞还未回京,此时带走豆宝争议不大。
但如若某一天让南宫煞得知豆宝是她的儿子,也不知那个男人会作何想法。
正在主仆二人闲聊之际,马车外传来凌乱的马蹄声。
“驾!”
“前面的马车,让一让。”
“啊!放了我,救命啊!”
“救我,谁来救救我。”
雨幕中,马蹄声,哭喊声,嘶吼声,救命声,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那样刺耳。
冬葵脸上的喜悦还未来得及收回,惊恐的撩开车帘,便看到有几匹快马呼啸而过。
其中一匹快马上,一个瘦弱的女孩儿拼命的挣扎哭泣,呼喊救命。
抓着她的男人,身穿锦衣,头戴斗笠,看不清容貌。
但那张狂的笑声,却让马车内的风寄灵腾地脸色猝变。
“拦下。”
风寄灵声音冷冽,似乎在隐着熊熊怒火。
“是。”
马车外的侍卫几乎在她下达命令的同时,已经有两人飞身而出。
“砰!砰!啊!”
头戴斗笠的男人不知所以,便被人从背后一脚踹下马,因为惯性,整个人在湿滑的地上滚了很远。
左右护着的家丁一见此景,纷纷呵停马匹,有的不待马停,便一跃而下。
“公子,公子。”
那家丁扶起地上之人。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对我家公子暗下毒手。”
另外几个家丁,凶神恶煞的看向对面的马车。
马车内,车门未动。
马车外,五个身披蓑衣的侍卫立于车前,只待大小姐一声令下。
街道两旁的店肆内,一个接一个的人头探出来,甚至有看热闹的百姓小心翼翼贴着墙根,窃窃私语讨论着。
“你说,马车里会是谁?敢对尚书府的公子动手。”
“谁知道呢,总归不是咱们能惹得起的。”
“那尚书府公子好色成性,已经祸害了多少女子,真是老天不长眼。”
“小声些,那尚书府公子的姑姑可是当朝皇后,你不要命了。”
一旁的老百姓虽然有诸多不满,但迫于权势唯有窃窃私语,却不敢有半句怨怼。
马车里,风寄灵狠狠地攥紧手指,脸上在听到车外百姓讨论的声音时愈加阴云密布。
“主子。”
冬葵从未见过如此动怒的主子。
“果然是他,当年那场大火竟然没有烧死他。”
被太监了,还敢祸害女子,当真是变态。
“主子,他是谁?”
冬葵刚刚还在猜想主子一定是认识外面的人,而且素有恩怨,现下倒是证实了,与主子有恩怨,那就是与她有恩怨,就是她的仇人。
“尚书府公子,谢钟璋。”
风寄灵咬着牙,一字一句,恨不能把马车外的那个变态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