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骑马……我都陪你。”
“我想骑马。”
“好。”
于是裴书辞带着容楚灵到了自己的坐骑边上,双手握住容楚灵细腰轻轻一送,便将她安放在了马背上。
而后他也身姿矫健地跨上马背,双手环着容楚灵,握紧了马缰,缓缓驱动坐骑向前。
春桃愣愣地看着。
她还琢磨自家驸马那般呆笨性子,公主说骑马,他会不会搞一匹马来让公主自己骑,然后他帮公主牵着呢。
没想到现在还挺开窍。
另外一边裴书辞的长随牵着马儿看了会儿,又默默地把马还给了一边的护卫。
他和春桃一个想法。
这样开窍的将军他有点意外。
他又哪里懂得,有些关窍不是永远开不了,只是看对什么人,以及对方对他的态度,便决定了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裴书辞带着容楚灵回到裴府,扶她下马。
他的心里还惦记着沈凝与容楚灵说了什么,便在回到关雎馆时又问了起来。
容楚灵笑:“还在想呢?没准儿我们只是说了点女儿家的私房话,你这般放在心上?”
裴书辞讪笑:“凝儿那眼神也不像是说女儿家的私房话,我觉得你们说的事情定是与我有关的,所以想知道。”
“我要是不告诉你呢?”
“……”裴书辞默默片刻,“那我又能怎样?不告诉我,便不告诉我吧,我至多担心一下。”
“担心什么?”不等裴书辞回答,容楚灵便问:“你是很想知道沈凝说的话,还是担心别的?”
“我——”
裴书辞顿了顿,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要怎么与你说……我和凝儿,我们是兄妹,我心底担心她。”
“可我又怕你看到我太担心她你会不开心,我——”
裴书辞唇瓣张合,似乎无法合适措辞,最后在容楚灵的注视之中,将她拥入怀中抱紧,“灵儿,你们是不一样的。”
“她是妹妹,你是妻子。”
容楚灵低笑:“我有问你这个吗?”
“没有……”
裴书辞有些尴尬,“只是我觉得需要说明白,我怕你多想,怕你忽然又像先前那样不理会我了。”
“总感觉你真的很好说话,我与你说自己做错了事,你就原谅我了。”
“你这样懂事和善解人意,却又叫我觉得不太安全……”
“我方才说担心,是担心凝儿胡言乱语,我不是怪责她,我是怕我们之间莫名生出嫌隙来,我——”
“哎,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裴书辞越说声音越低,越是有些无力之感,只抱着容楚灵的手臂却是一直圈的紧。
不至于勒着她难以从容,却是半点不放松。
这般动作将他的心情表达的清清楚楚。
“她说你的伤口是她捏开的,还请我不要生气。”容楚灵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