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朝他贴近,“阿澈……冷……”
容澈的掌心抚上沈凝细致紧实的后腰,将她轻轻压向自己,“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沈凝懵懂地点头,一时分不清做梦还是现实,只是顺着他的揽抱将自己完全投入容澈怀中。
待到被他抱紧,扎实占有的时候,她才失声轻哼,眸中缭绕的雾气散了几分,错愕地看着抱紧她的男人。
容澈眼底邪火乱舞,额角的汗珠滴落在沈凝颊边。
“还冷吗?”他亲吻着沈凝的耳珠说:“出声,很好听。”
沈凝立即咬住唇,羞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此时她也彻底醒过神。
容澈醒了!
还在她半睡半醒的时候就把她拆吞入腹……而她先前睁开眼觉得有些凉,往他怀中凑,却是因为衣衫半解!
这个……家伙!
他醒了,她无比高兴。
而这强势的拥抱和滚烫的胸怀,也让沈凝根本无法思考许多杂事,没一会儿便沉溺其中,抱紧了丈夫。
许久之中,屋中云雨消停,外面却是风雨呼啸。
沈凝贴靠在容澈身前,将耳朵往他心脏的位置挪啊挪,挪到了,便乖乖趴着不动了。
她喜欢听他心跳的声音。
因为那是三年里她听不到的,碰不到,以至于能摸到之后便总喜欢听着。
那心跳声,是这一年时间里,她每次听到都心疼的声音。
寒毒侵体,让他比别人虚弱,心跳也和健康的人有明显差异。
容澈的心每一次跳动都比平常人更缓,更沉,好像那颗心没有什么力气。
尽管卫文清为容澈接手疗毒之后,容澈情况好了很多,但每每听着他的心跳声,沈凝还是止不住的担忧,恐惧。
怕突然出事。
怕那颗心越来越慢,然后不再跳动。
而她不敢想这些事情,更不可能与人说这些恐惧。
这是不吉利的。
她甚至觉得自己只要不乱说,一切往好的地方想,往好的地方努力,就一定可以顺顺利利的。
到如今,果然是真的顺利了。
容澈这颗心,跳动的有力稳健起来,终于正常。
两人紧紧相拥,良久良久,都没有人说话,只有二人的心跳声交错起伏,砰砰砰砰,不分彼此。
好一会儿后,沈凝低声咕哝:“你知不知道你睡了两天?我一直守着等你醒,好担心。”
“嗯。”
容澈轻应。
“你‘嗯’什么?好敷衍!”
容澈说:“我知道你守着我,你还在我耳边碎碎念,说了不少话,还帮我换了衣服,擦了身体,我都知道。”
“……”
沈凝默了片刻,缓缓地从他怀中起身:“你都知道啊?”
“我只是神智难以醒来,但对身边的事情是清楚的。”容澈也稍微坐身子,把沈凝抱稳了,又拉来毯子给她盖住光裸的肩膀。
“我想,疗毒的时候应该是暂封脉门,让我陷入了一种近似于假死的状态,疗毒结束之后逐渐恢复神智。”
“你说的话我都听得到。”
沈凝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完全昏睡了呢。”
容澈手臂收紧,将她揽紧了许多许多,低笑:“你说我沉,说我的身体没有伤痕,过的精细。”
“还说我长得精致,要我给你暖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