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还轻轻哼了好几声。
他的凝凝他是知道的。
自小结实的很，比男孩子还勇敢。
那时候便是摔了马，破了皮，都是哼两声又爬起来。
瘸着腿还要坚持练功的坚强姑娘。
方才她定然是很疼，才会露出那般神色。
容澈有些心疼地抱紧了沈凝，“刚才为凝凝这般娇美发了疯，只问了一声，你可能没听到。”
沈凝轻哼一声，脸颊贴在容澈白皙且线条优美的身前肌理上。
她听到了。
他虽是问了，但好像自制消失了一般，也没有等她回答的耐心，便狂风骤雨一般地将她抱了个结实。
其实现在想想，也并不是很疼。
只是拥抱、亲吻，以及相互之间的抚触，早已软了身子，让她对容澈太过放心，太想彻底的拥有。
完全忘了初夜可能来的疼痛。
所以那疼痛来时，猝不及防。
疼也疼，惊吓却是比疼痛更多一点。
两人静静相拥，沈凝的手爬上容澈身前的肌理，轻轻地碰着。
那里还有她留下的几个小巧的吻痕，有的像是月牙，有的像是莓果，看起来竟也有几分可爱。
“阿澈，你好白。”
就在容澈因为沈凝的抚触呼吸紧绷，想要抓住她使坏的手，作乱的时候，沈凝忽然低声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容澈：“……”
沈凝撑着身子趴伏在容澈身前，用额角蹭着容澈的下巴：“你把东西全丢在床下面，现在下床都要踩到了。”
那娇娇腻腻的调子，颇多责怪之意。
容澈手臂揽着她的腰，“下床做什么？”
“我饿。”
沈凝咕哝道：“现在外面天黑了吧？”
“我从三更天起身梳妆准备出嫁，只一开始吃了一点点东西，后来装扮好了，黛月喂了我几颗小包子。”
“到现在都多少时辰过去了？”
“我要饿死了。”
容澈：“……”
只顾着把她这块甜糕吃干抹净，倒是都没顾得上问她。
沈凝娇气道：“我饿了啊。”
“嗯。”
容澈回过神来，轻拍着沈凝的肩膀，“那我让人准备饭菜。”
沈凝哦了一声，从容澈怀中退开，卷进了被子里面去。
容澈翻身坐起，去拿丢在床下的衣服。
沈凝拥着被子瞧着，他的确不是孔武有力的类型，但肌理分明，线条流畅利落，也不是文弱干瘦的男子。
眼神扫过容澈肩胛那儿几处犹然带着血迹的抓痕，沈凝暗忖，她好像……不是很怜香惜玉。
容澈套衣裳的时候，回眸瞧她：“偷看？”
沈凝便瞧见了他身前细碎的吻痕，以及那前身的美景，忍不住将被子拉的更高了点，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睫毛轻晃，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分外俏皮。
容澈轻笑一声，系好衣带起身下床，就那般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将先前丢下去的衣裳、首饰等等都捡了起来。
其实两人身份贵重，这不需要容澈亲力亲为。
只是他晓得沈凝不会愿意让婢女进来整理……
他的姑娘啊，明明许多时候大咧咧的，但有些时候又面皮很薄，含羞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