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都做完了,可是那只是他们二人之间。
一旦有其他人知道,不小心传了出去闹的沸沸扬扬……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纵然他们情比金坚。
但对旁人恶意中伤,对他人的生活指手画脚从来都是那些好事者爱做的事情。
那些人亦会说出很多难听的话来编排嘲笑。
容澈如何愿意沈凝陷入那种境地?
他可以让人骂他为了女人发疯,耽与儿女情长没有骨气志气,却不能叫人议论沈凝的清白。
三年前容子安那一场已经快逼得他发疯了。
沈凝直接双手抱紧容澈的腰,“就这样,你不行也没用。”
容澈试了两下挣不脱,又好言相劝,“听话。”
“就不就不就不。”
沈凝耍起赖来,不但紧紧抱着容澈,还分神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裳,把他的领口扯的很开,露出大半截结实光滑的肌肤来。
容澈:“……”
沈凝便如曾经和他耍性子那般哼了一声,娇娇袅袅地说:“不然你就把我丢下床?不过我得事先提醒你一下。”
“你原就未必是我对手,如今手脚无力可更不是我对手了。”
“咱们打一场,最后你还是得听我的。”
容澈无言以对,片刻后无奈叹气:“你怎得这般……”
他竟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此时的沈凝。
这时外面传来崔彦军不太确定地询问声:“殿下?”
“听到了。”
容澈朝着外面,略略扬起声音说:“一切如常,不要过度反应,陛下若真的到了,禀报便是。”
门外的崔彦军应了一声“是”。
屋内,沈凝的脸颊贴上容澈裸露的身前肌肤。
那是她先前拉扯开容澈的衣领露出来的。
沈凝十分任性地在那片肌肤上用力吮了好几下,因此也留下好几个粉红色印记。
“还有这儿!”
沈凝移到了容澈脖子那儿,弄了几下,印记都不太明显,索性轻轻咬了两下,然后抬头问容澈,“疼吗?”
那睁着一双大眼做坏事的得逞表情啊……
娇媚之间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像是做坏事等着被人抓包的小孩子一样俏皮可爱。
容澈无奈更甚,抚着她的发:“不疼。”
“那就好。”
沈凝认真地给容澈脖子上留印记,又试了试想在容澈颈后抓出点什么痕迹来,不过终究是怕自己没轻没重弄疼了他。
所以作罢了。
她甜甜笑道:“有一点让陛下看到就是了,后背被衣服盖着,他应该看不到。”
容澈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你哦,好像还挺兴奋的?被人抓奸你还兴奋。”
“那也得看是和谁被抓。”
沈凝笑眯眯地靠进容澈怀中,“和你在一起,被抓什么我都高兴。”
更何况是等着陛下来。
沈凝笑着说:“我都有点期待等会儿陛下的表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