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无法可解。”
沈凝心道:如何能不紧张?
这并非小事。
只是看容澈神色平静,似是胸有成竹,沈凝自然也不会焦急慌乱地叫嚷起来。
她深吸了口气,靠近容澈问:“如何解法?”
“这个么……”
容澈说着,也靠近了沈凝一二。
她离自己实在是太近了,呼吸浅浅,气息幽香扑在容澈的脸上。
这两日他无论白日黑夜都安分的很。
此时贴的这般近,心念晃动之下,容澈低头亲了亲沈凝的鼻尖。
沈凝一愕:“在说正事。”
“是。”容澈的手握住沈凝纤细腰肢,指尖隔衣轻轻摩挲,“原本假装病弱便是权宜之计,只为当时陛下宴会上金口玉言,定下婚期。”
“这种事情,外面传的沸沸扬扬,所有医者口径一致。”
“但是咱们那位陛下,素来就是极为多疑的,其实我有想过,他怀疑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因为蓉妃忽然怀孕了,陛下高兴,倒是没多少心思放在我这件事情上,让这件事情就这么顺顺当当拖到了现在。”
他一边轻吻着沈凝的眉眼,指掌游移不停,一边也不忘给沈凝继续解惑。
“但这事迟早会被陛下知道。”
“因为我不可能真的几个月内丢了性命,我会活的好好的。”
“所以我早琢磨过应对之法……这次容子安若以此为后手,那我便见机行事。”
沈凝一边认真听着他说话,一边缩着身子躲避他恶劣的撩拨,一时气喘吁吁,“万一陛下直接发作,问罪——”
那哪里还有见机行事的机会?
“乖凝凝。”
容澈吻上沈凝的唇瓣,声音低沉:“事情败露他的确会非常生气,但还并未到对我不由分说就发作的份上。”
“那……”
“凝凝,其实先前有一次,你在清芷榭换衣的时候,曾与黛月说身前沉重十分困扰。”容澈揽抱沈凝入怀,唇瓣贴于沈凝耳畔,声音低哑。
“你真的太会长,得天独厚,钟灵毓秀。”
随他话音落下的,是他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
轻薄的衣裳脆弱的很,挡不住他的恶劣。
沈凝惊喘了一口气,脑中迷糊,紧紧揪住容澈身前衣襟。
他方才说什么?
他会见机行事,那就是心里有数了。
那、那……便先不必追问了吧。
沈凝茫茫然靠在容澈身前,细长好看的手指拉扯着他的衣领。
清凉好看的指尖落在容澈微露的肌理上,似试探似好奇。
容澈低笑:“凝凝学坏了。”
“嗯?”
沈凝双眸微抬看着他,还是一张青涩茫然的脸,但那眼神却分外迷离,魅惑人心。
容澈把她放倒在榻上,用自己的身子挡去冷风温暖她,一手拉开自己的衣襟,牵着沈凝的手放到自己身前。
“碰吧,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随你想如何碰便如何碰。”
容澈话音刚落,忽然眉毛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