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你说的,我没说。”
崔彦军:“……”
这不就是事实吗?
只是他在殿下身边,敢怒不敢言罢了。
齐耘又说:“小姐给我们每个月多发了一份月例。”
崔彦军眯眼:“多少钱?”
“一个月一百两。”
“什么?!”崔彦军变了脸色,“你们的日子是不是太舒服了?”
这么轻松还一个月多拿一百两?
齐耘说:“小姐说了,我们是做卖命的差事,而且忙时不分昼夜,所以多拿些银钱给我们是应该的,还说如果觉得少,可以提,这个都能商量。”
崔彦军:“……”
好好好,他们是去小姐身边享福的,自己在这里……不说受罪也相去无几了。
真想换换。
齐耘似乎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引起了什么效果,继续轻飘飘地说:“小姐很关心我们兄弟的饮食起居,我们一个季度会做四身衣服。”
“料子都是最上乘的,小姐还会带我们去兵器阁,挑选趁手兵器。”
“不过我们都用惯了自己的兵器,倒是没挑选过。”
崔彦军一开始嫉妒的牙痒。
后来越听越淡定,越听脸上的表情越是高深莫测。
到最后,齐耘说完吃喝拉撒的不同之后,崔彦军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等会儿就告诉殿下,小姐对你们如此照顾。”
这回轮到齐耘笑不出来。
殿下对沈凝的占有欲他们几个谁不知道?
这话传到殿下耳中不知他怎么拈酸吃醋,给他们兄弟派什么离谱的任务。
齐耘上前一把拍上崔彦军肩膀,微笑着说:“都是好兄弟,我分你银子,你闭上嘴巴。”
厨房的确是送来了一碗面。
不过一碗面也可以做的很丰盛。
面条极少,配菜倒是很多,也是沈凝喜欢的口味。
还配了一碟四份时令的小菜和几块小糕点。
沈凝坐在那里吃饭的时候,容澈便给她沏了杯茶静静等候。
沈凝吃了一会儿,又喝了一点汤,放下了筷子,“下午吃了些糕点,其实现在也没那么饿,吃不了了。”
“饱了?”
沈凝点头:“饱了。”
容澈将碗筷放到一边的漆盘上,茶水送到了沈凝面前去。
沈凝没有问他与槐伯去说什么事情,也不曾问起那桌上的户部名册,只是与容澈闲聊了一些这两日的琐事。
他们二人同在京中,但各府上都有一些事情,是需要本人过问一二的。
所以这几天都没见着面。
闲聊了一会儿生活琐事之后,容澈拉住沈凝的手,“天色很晚了,住在这里吧,别回去了。”
以前沈凝也曾留宿睿王府,但都是住在凝香馆内。
她回到身体之后,只留宿了一次,就是第一次来找容澈的时候,她睡床,容澈睡地。
如今听容澈说留下不回去,沈凝忽觉他那语气低柔暧昧,又想起他方才放肆的亲昵,沈凝不由地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