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就不会有事,我都心中有数。”
槐伯沉默良久,深吸了口气说:“好吧,既然公子已经决定了,那老奴也只好支持您,只是您一个人在那定国将军府上,实在让人不放心。”
容澈说:“我易容的裴书辞身边原本有两个护卫,我与沈凝说他们去办事了,过几日回到将军府,槐伯选两个沈凝没见过的无影楼护卫。”
“让他们充当‘裴书辞’的护卫派到我身边便是。”
“好。”槐伯点了点头,“那……公子要小心,对沈小姐尤其要小心,切莫被她给骗了!”
容澈的胸有丘壑,自小多智。
他的本事槐伯心知肚明,但再有本事的男人遇上感情之事总会出点纰漏。
容澈对沈凝更是中毒已深,槐伯如何能不担心。
要不是容澈先斩后奏已经到了沈凝身边去,槐伯怎么可能同样这种危险的办法!
容澈微笑,认真安抚道:“槐伯安心,我都心里有数。”
槐伯嘀咕了一声“但愿吧”,又问:“那公子要顶着这张脸多久?”
“不确定,应该不会很久,要看情况。”
槐伯又点了点头,“那好吧,老奴会对外放出消息,说公子受了寒气,病情反复卧床休息。”
三年前容澈把沈凝拘在睿王府之后,府上就不怎么欢迎外客了。
两年前容澈及冠,这是大事,槐伯还是想认真操持一番,难得地请了不少客人来。
沈凝当时好声好气哄着容澈开心,放她出来一起参加。
结果沈凝在冠礼上当众表白容子安,害得容澈出了大丑,还把容澈最喜欢的整池青莲都给毒死了。
自此之后,睿王府就长时间的闭门谢客。
后来又传出容澈中毒,从此体弱多病。
各府宴会以及宫中的宴会都会递帖子,但容澈从不参加。
京中所有人也习惯了容澈深居简出。
交代好一切,容澈便起身打算离开。
槐伯担忧地跟了两步:“公子一定要小心啊,您的身子可不是闹着玩的,过两日无影楼的护卫过去的时候,老奴让他们带丹参丸,您记得每日服用,不可大意。”
“放心,我会小心。”
容澈眸光温和三分,认真说道:“我大好年华,以后还有许多美好之事等着我,不会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啊!”
槐伯连连点头,亲自送了容澈出兰台阁,还想往前多送一段距,被容澈劝住了。
他眼巴巴地看着容澈的背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转向月亮拱手拜拜,“先帝、皇后娘娘,你们在天有灵,可要保佑小主子平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