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害自己的主子,而那玩偶就是彩兰替换的,更何况她本就想靠着这件事让殷红栽跟头,更不可宣扬出去连累到她自己。
这件事绝没这么简单,可侯府日渐落魄,没有什么值得外人惦记的,侯府若真获罪,那获利者是谁?
又或许,那人的目标并不是侯府,而是朱思呢?
凌落眉头渐渐舒展,现在想要害朱思的,恐怕只有那个人了。
福宁堂
‘啪啪’
两巴掌重重落在朱询的脸上,朱询的脸顿时肿了起来,可他却不敢反驳。
“你这个混账东西,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整个侯府赔进去!”
朱老夫人气的手发抖,还想再打朱询,但却心疼的下不去手。
朱询一脸委屈看着朱老夫人辩解道:“儿子只是想让大哥被抓进大理寺关些日子,没想过会连累侯府,更何况现在不是什么事都没有,您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
“你说我为什么生气?!”
朱老夫人气的拍桌子,指着朱询的鼻子骂道:“你想害朱思没关系,可你有没有想过,若真的发现有人实行厌胜之术,皇上一怒之下不仅会毁了侯府,就连你外婆家,甚至连左丞相都有可能被连累!”
“麻烦你下次做事之前动动脑子,别再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行不行!”
“儿子知道错了这不是因为儿子发现大哥他和周王搭上了关系,一时着急才会这样做,否则儿子也不会这么着急出手。”
朱询耷拉着脑袋,他记得齐刚明明埋的是人偶,不知为何会变成玩偶,但不管怎么样,幸好没出大事,否则自己现在小命不保了。
朱老夫人微微摆手,沉声道:“罢了,尽快找到遗嘱,只要没了遗嘱他朱思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得不到侯爵的位子!”
深夜,二更时分。
凌羽带着几名手下乔装打扮成土匪,悄悄溜进侯府,趁着无人把守,将摆在库房深处,不易被察觉的几箱金银搬了出去。
凌羽带着金银珠宝大摇大摆离开,却始终无人发现,他本想着被发现就推到土匪身上,却没想到这么顺利。
吴妈妈亲眼看着凌羽离开后,才匆忙回到婷芳阁禀报。
“夫人,凌公子已经安全离开了,对了,他还让奴婢告诉您,信里您提到的曹管家,他已经找到了,只是那人病的很重,一时半刻没办法实行您的计划。”
闻言,凌落轻声道:“没关系,那就让羽儿先照顾着,等曹管家病好了再告诉我。”
吴妈妈不解的看着凌落,好奇问道:“夫人,您为什么还要让凌公子照顾曹管家,他之前可是和朱思一起想要谋害您的。”
凌落莞尔一笑道:“周王不是给了朱思一个月的时间吗?我想让朱思与世隔绝,让他接触不到任何人,这样他就无法筹备银子,而曹管家,就是我计划里最关键的一步棋。”
深冬寒风呼啸,正午阳光将积雪慢慢融化,转眼过去半月,除夕就在眼前,家家户户早早置办好年货,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殷红伤好以后,半月来安分许多,每日除了打理侯府上下,一有时间就缠着朱思,试图用往日轻易唤回朱思对他的宠爱,但有柳蓉从中作,始终没能让殷红如愿。
而朱思每天都到婷芳阁,可凌落却始终以身体不适不见任何人。
朱思急的团团转,周王不止一次派人催促他,可那十五万两银子,他连一两都没弄到,仅剩不到半月的时间,实在耽搁不起。
“凌落,你到底有没有心要帮我?!”
这日夜里,朱思不顾阻拦闯进婷芳阁,却发现屋内摆放着几个大箱子,里面摆满了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