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种种线索,叶南冥已经明白一切。
昨天江怀仁和江彩蓉来到公司,并非偶然,而是马行长一开始被白展丰收买了,他俩认定江远山会贷款失败,所以才会来公司嘲讽。
至于今天来,更容易理解,就是拿四千万进行威胁,趁火打劫。
江怀仁父女和白展丰,倒是打了一手好牌。
马行长,龚铭,还有监控里另外一个蒙面人孙正海,都是他们手里的牌。
但现在看来,他们的奸计,都已经被叶南冥见招拆招。
龚铭被彻底激怒,在椅子上疯狂挣扎,怒骂道:“叶南冥,你才是狗,你们全家……”
“狗东西,你找死!”没等骂完,天一飞起一脚,龚铭连带着椅子一起横飞了出去。
“砰——”椅子散架,龚铭也口吐鲜血,身受重伤,躺在地上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眼底浮现出惊恐之色。
“我的耐心有限,再不如实招来,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叶南冥懒得再浪费时间,眼神被冷冰凶狠的光芒代替,如同一只嗜血的狼王,缓步朝着龚铭走去。
吓得龚铭如同蚕蛹,疯狂往后涌动身子,试图与叶南冥保持距离。
“你……你别
过来,今天的事我记住了,绝对不会放过你,除了报警之外,白少也不会放过你的!”
见叶南冥杀气腾腾,龚铭心生恐惧,试图将白展丰搬出来威胁。
叶南冥嘴角扬起戏谑,“自己承认了?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出卖鼎盛集团,为别人卖力,何其下贱!”
“还有,你多次顶撞我的妻子,动摇民心,还煽动其他高管一起针对我妻子,简直是鼎盛集团的毒瘤。你这种人,已经没必要再活着。”
最后一句话,让本就略显阴森的废弃工厂,瞬间寒冷了几分。
龚铭打了个寒战,连滚带爬的企图逃跑,却突然失去重心,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一双大手提了起来。
天一揪起他的衣领,如拎鸡仔一般,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一摔,如同从三楼坠下,龚铭只觉得眼前发黑,浑身气血翻涌,大口喷血。
“打你,嫌脏我的手!”天一从腰间抽出皮带,狠狠的抽在龚铭身上,一道血痕马上显现。
他的皮带是特制的,可以当做鞭子使用,遇上敌人,就是武器。
疼的龚铭蜷成一团,表情痛苦扭曲,“你……你们该死!等我回去,定要汇报给白
少!”
“啪!”又是狠狠的一鞭子,天一语气森寒的说道:“这里只有你冥爷,没有白少。”
龚铭险些疼晕,刚要放狠话,却发现叶南冥接过了鞭子,狠狠落在他身上,连抽数鞭。
每一鞭落下,龚铭都皮开肉绽,穿上衣服,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疼的他连连打滚,但仍旧嘴硬,没有一句求饶的话。
叶南冥刻意收着力气,保证龚铭的清醒,就是要让他品尝痛苦的滋味,打昏了反而便宜他。
“初次见面,我便警告过你,但你并不听劝。”叶南冥以居高临下之姿,傲然俯视龚铭,冷冷的道:“今天便让你好生长长记性。”
“老大,这是我特意准备的高纯度食盐,随便几粒就能把人咸死。”天一递出了一包盐,声音森冷。
龚铭的瞳孔陡然收缩,仿若见鬼一般,被吓的魂飞魄散,下意识的往后缩。
伤口上撒盐的滋味,他虽然没亲身经历过,但知道肯定痛不欲生,惊恐的大叫道:“我错了叶哥,你饶了我吧。”
“晚了。”叶南冥冷漠的吐出两个字,拆开那包盐,朝着龚铭的伤口撒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