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地的侧后方,外围有好几处岗哨,完全不用担心有人会悄声无息的来到这个地方嘛。
他们的任务应该是作为防御支点,拱卫根据地的右翼,也就是说等外边打起来了再动身也完全来得及。
刀子见血对于仪鸾司官兵们来说早就不是能让人紧张的事情了,“杀人如麻”除了本意之外,似乎还意味着让人麻木?
所谓熟能生巧,下刀的角度、朝向、力度都越发的精进——反手勒着脖子用力,一刀照着对方的后脑勺下边的凹陷软骨处刺了进去,锋利的尖刃直入脑子!
挨刀的敌兵双目瞪大到了极点,身体抽搐着,连腿都只蹬了一下就断了气。
刺心?割喉?那其实都不能瞬间致死,会给对方留下几秒到几十秒不等的濒死挣扎机会,很麻烦。
从脑后直接搅碎脑子,这远比其它操作更加致命、稳妥、快捷,而且流的血很少,不容易脏手。
在撂倒
麻痹大意的代价就是死的不明不白,在凌晨遭到突袭的抵抗军士兵们压根没有反应的机会,十几具还留有体温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这土丘的阵地上,像是被遗弃的人偶。
“啧啧啧,这隐蔽工夫倒是蛮到位,”一名少尉惊叹道:“大抵是有从前的正规军军官现场指导。”
摆在官兵们眼前的是一座伪装的相当不错的阵地,掩蔽部、交通壕、机枪掩体错落有致,相当的标准,可以用“漂亮”二字来形容。
除了几挺刘易斯轻机枪和维克斯重机枪以外,这座阵地的左右两边各有一门厄利孔s-cal70型20㎜高射炮,可谓意外之喜。
身管长七十倍径、射速每分钟三百发、使用二十发弹匣供弹、发射20x101㎜高爆弹,含三脚架放列全重163㎏。
这是跟随抵抗军残部转运来的?还是从附近商人那儿添置的?
官兵们无暇思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他们直接用长柄铁钳夹断了木制弹药箱的铁制封条,从中取出了弹药。
在三四式高射炮投产列装之前,明军装备过很多厄利孔机炮,时至今日明军也依然钟爱这种轻便的小口径机炮,将之当作“上能高射打飞机、下能平射打万物”的万金油。
仪鸾司官兵们没有任何困难地操纵起了这两门机炮,插上弹匣、用回转扳手上膛、摇动高低机和方向机的转盘!
原本斜指向天空的修长炮管便放平了,乃至微微倾向下对着敌营的方向。
其余的三挺刘易斯轻机枪和一挺维克斯重机枪也都插上了弹匣、挂好了帆布弹带,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远方。
狙击步枪?有机枪和机炮,谁还会去用那玩意啊?
下边的百余官兵小心翼翼地穿越了空旷的训练场,在此期间蔡治琛只觉得提心吊胆,从未有这么紧张过。
当一片木制营房和砖瓦房映入眼帘的时候,众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战斗也就是在这时候爆发的——六、七名巡逻的敌兵不偏不倚地撞见了正在逼近营地的仪鸾司队伍。
“砰!砰!哒哒哒——”
短促且密集的枪声骤起,连串的96㎜手枪弹和736㎜步枪弹把这一队倒霉的敌兵当即射杀,对方甚至还没来得及把步枪从背后取下来。
“动手!左右并排,上!”蔡治琛厉声下达了命令,同时掏出信号枪,朝天扣下了扳机。
一发红色的信号弹拖拽着尾烟冲上了半空,分外显眼。
恰好,太阳正巧跃出了地平线,今天的
这处营地的总部中,半梦半醒的井上英夫也被惊醒了。
现年六十四岁的井上英夫无疑是资历极老的将领,他曾经参加过四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