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这时，门口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发生了什么事，请开门。”
老谭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于是他将门打开。
外头是个陌生异族，自称是巡夜的，听到动静，来查看我们的状况。
“浴室里。”老谭指
了指浴室，说明情况。
谁知，陌生异族并不意外，很是不满道：“那是‘灵宠’，叫镜面，它是有偷窥人洗澡的癖好，不过它不伤人，也不吃人。人类，你们最好安静点，别再搞出什么动静来。”说完，异族敲了敲墙，声音微微提高，似乎是在跟里面的东西对话。
浴室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然后，似乎是有一阵无形的风从我身边刮过。
那东西应该是离开了。
灵宠？鬼？
异族把鬼当宠物？
门一关上，我忍不住了，问沈牵：“你们当初研究精神体，应该已经很透彻了。异变之后，你们还有继续研究吗？”
沈牵摇头：“异变之后，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生存和异族的研究上，精神体……好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不等我开口，她面露不安之色：“精神体也变异了？而且也投靠了异族？我的天呐……”
沈牵看起来快绝望了。
我回浴室收尾冲洗干净，镜子里的人恢复了正常。
沈牵和老谭，经此一闹更是睡不着，两个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在做些什么。
我下午没睡觉，再加上去过博尔吉格，接受能力比较强，很快
就将这些念头抛诸脑后，睡了个昏天黑地。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洒下来时，沈牵和老谭醒了，顺势把我从睡梦中整起来。
“我真是佩服你，心大的没谱。”老谭对于我打算继续睡懒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提醒我：“那些黑袍异族，刚才就全部出门在城里逛了，你就想不想看看这个‘城堡’里是个什么状况？”
我还没睡醒呢，挥手道：“能有什么状况，才一千来号异族。”
老谭呛了一声：“咋地，一千多异族，你还嫌少了？”说完，根本不让我有机会睡觉，把我强行拽了起来。
被他这么一闹，我瞌睡也醒了：“行行行，出门、出门，不过你别忘了，黑袍他们是异族，在异族的地盘上瞎逛就算了。我们三个人类，你确定我们不是行走的自助餐？”
老谭闻言有些迟疑：“我们是面具人的‘仆人’，这里的异族，应该接受到了相关命令吧？”
我道：“你居然将我们是仆人这句话，说的如此顺口。”
老谭面不改色：“顺势而为嘛。”
我们三人收拾妥当，下楼。
整栋屋子果然一个人不剩，黑袍异族们都出去探索城堡新地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