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休息了。
只偶尔,我们三人能感受到一些贪婪、谨慎的偷窥着的视线,但当我们看过去时,对方又收敛了。
队伍停下来,并且陷入了沉
睡,那些黑袍人,像一具具躺在路边的尸体。
我们三人走到了相对远一些的位置,找了个干燥处。
老谭将声音压的很低:“我琢磨出来了,这些黑袍人想吃咱们,被那个面具人压制住了。”
沈牵小声道:“它们好像是被强迫的,强迫着给面具人干活。”
刚才那是窥视、贪婪的目光,我毫不怀疑,如果不是有面具人在克制,它们刚才吃的就不是羊了。
我道:“事到如今,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跟着它们,看看面具人打的什么主意。”
老谭道:“我看面具人没有恶意,我是说,对你没有恶意。”
我道:“什么叫恶意?对于猪圈里的猪来说,每天投喂它的主人,是对它最好的人。”
在不知道面具人真实身份和目地的情况下,它究竟是善意还是恶意,是没有定数的。
没有再多说什么,疲惫让我们三人很快陷入了沉睡之中。
朦朦胧胧之中,我仿佛感觉到有人站在身边,似乎正在盯着我。
那种感觉很不舒服,像是被什么阴毒的东西给盯上了。
我想睁开眼,但巨大的疲惫,还是让我在短暂的挣扎后,继续陷入了沉睡之中。
第二天清晨,我们
被吵醒了。
异族们在收拾着准备动身。
毕竟还属于生命体,所以这些异族醒来后,和正常人差不多,都要先去解决一下生理卫生,便各自去周围的林子里蹲坑放水。
沈牵去远处的岩石后方便,老谭在给她把风,警惕着周围的异族。
我感觉身体特别疲惫,大脑阵阵抽痛,特别是印堂的位置,随着人清醒过来,便有种强烈的胀痛感。
我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发现居然肿了,而且稍微一按,就痛的人差点两眼一黑。
联想到昨夜半梦半醒间的感觉,我猛地看向面具人的马车。
难道是他?
昨晚我们睡着后,那面具人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这地方是人的识海所在,灵魂所居之处,大周天留下的神识印记,也位于此处。
那面具人想干嘛?
可惜我手头现在也没有镜子,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况,沈牵二人解决完生理大事回来后,我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帮我看看怎么了。”
老谭道:“是个月牙。”
月牙?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沈牵在旁边补充道:“像是指甲陷进去的痕迹,这应该不是你自己弄的吧,这几天同行,也没看你有梦游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