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许败类噎了:“那你知道
什么?”
我道:“你觉得,在老祖跟前,我能知道什么?她不愿意搭理谁,就连一个屁也别想知道。”
许败类是清楚这一点的,到没有为难我,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道:“好吧,屈小姐自然有她的打算,那便随你们去吧,注意安全。”说完,他打算挂电话。
“等等,别急着挂,陈家那边搞定了没有?”
“当然搞定了,你当陈家是什么人,他们的觉悟一个比一个高,在这件事儿,他们可不比我们少操心。”
我道:“那个陈行小同 志……有问起我吗?”
许败类被我一提醒,估计是想起了什么,道:“太忙,我差点儿给忘了,他让我带句话给你。”
我紧张起来:“什么话?”
许败类清了清嗓子,道:“他让我带话给你,说‘日 你八辈儿祖宗’!”
“…………”不可能!揪揪陈沉默寡言,嘴里一天蹦不出几句话,更不会蹦脏话,我道:“你在骗我。”
许败类语气中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说:“你干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啊,把人家小兄弟那儿当中转站似的,利用完就跑,啧啧,我都替你感到羞愧。”
我怒了:“我特么……我被迫的!”
许败类道;“主动也好,被迫也好,反正那就是他的原话,日 你八辈儿祖宗。”
在旁边睡觉的屈台瑶,立刻醒过来,目光茫然的转头看向我,盯着我的手机,道:“日我干嘛?骂人的时候能别带上祖宗吗?我每天究竟要被多少人日?你以后少得罪一点人,我很累的哦。”说着打了个哈欠。
“…………”您别说话了,谢谢。
我伸手将她按回座椅上,示意她还是继续睡觉比较合适。
以屈台瑶五感六识的敏锐度,她是睡觉都醒着半个脑子的,想听的就听入耳,不想听的,就当没听见。
我挂完电话,憋的脑仁儿疼,心说:以揪揪陈的性格,都骂我祖宗了,那小子得气成啥样啊?完了完了,友谊的小船要翻了。
四个小时后,车停在了国道边。
透过车窗望出去,四下是连绵起伏的丘陵,绿草如茵,波浪般起伏着,蔓延到天际。
远处还可以看见大片大片的森林,森林草原间,有不大的水流,如同一条蓝色的玉带穿过。
美不胜收。
在付完款后,那司机终于忍不住了,说:“要不要等你们?这地方可没人啊,买吃的都买不到,你们要回去,叫车也叫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