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却已经平静下来。
我意识到出问题了,忙压低声音道:“老许,怎么回事?”
许败类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微微摇头:“我不知道,这反应不对劲,难道是强度不够?可是我们已经没有那么强频率的仪器了。”这话不是在对我说的,明显是在自言自语。
也就在他自言自语,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屈台瑶忽然发出一声闷哼,下一秒,屏幕上的数据开始疯狂滚动起来,仪器哔哔的长鸣声,瞬间消失了
。
助手惊讶道:“功率加强了好多,不对,我们的仪器不可能承受这么大的功率……是哪里来的能量在支撑?”
许败类面上露出兴奋之色:“是她调动的能量,一定是这样……”
此时,我站在三人身后两步开外的位置,突然说不出话来。
我的嗓子,好像在瞬间被封住了,浑身的肌肉,不可控制的陷入了收缩僵硬之中。
我感觉到,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忽然自脚下升起,以一种由慢即快的速度,开始在身体里窜动。
又痛、又麻、又痒,无数怪异的感觉窜遍全身,但偏偏我此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另外三人根本没有注意到。
所幸我的眼睛还能动,目光转动间,我瞟到自己手部的肌肉,也如同屈台瑶之前一样,鼓动收缩着,只是情况比较轻微,没有那么严重。
即便如此,身体传来的糅杂的痛苦感,已经让人难以忍耐,恨不得以头抢地了。
为什么屈台瑶受到刺激,站在旁边的我也会产生反应?
难道这种dna还能互相感应?
我整个人被拉入了痛苦的深渊中,已经没有办法做过多思考了,甚至因为这种痛苦,连眼前的景象都跟着模糊起来。
终于,老许发现我的异常状况了,隐约间我听见他说让人不要碰
我,又听说无能为力之类的话。
得,自生自灭吧。
我以为自己要不了多久,就要在痛苦中爆体而亡了,谁知下一秒,我大脑深处,忽然响起了一声叹息。
一个古怪的,夯长的声音,不知男女,仿佛从宇宙深处传来,沉沉的叹了一声。
伴随着这一声长叹,我整个人猛地从无边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身体能动了,视线能聚焦了,嗓子也能说话了。
除了汗湿的衣服,能证明先前的痛苦外,整个身体所有的异样感都消失了。
目光和许败类四目相对,他意识到我恢复了,立刻一把抓住我:“什么感觉?”
我道:“什么变化也没有。”这是真的,我没有因为基因鼓动,获得什么变化或者力量。
捏了捏拳头,还是之前的力量感。
许败类眉头微皱,目光又回到了屈台瑶身上,缓缓道:“看来你们这种dna,还能互相感应。”
仪器上许多指示灯依旧爆裂了,现在整个实验室的仪器,已经不受许败类等人控制。
用他的话来说,一开始这些仪器是刺激屈台瑶体内dna的,但现在,屈台瑶或者说她体内的dna在爆发着某种力量,导致这些仪器的能量,开始被动的跟着屈台瑶走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