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所有的准备,我如同陈临之前一般,顺着岩石带下去,沿着白骨路一侧往前走。
未知的危险潜伏着,我整个人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将周围的蛛丝马迹、风吹草动,全部纳入眼目。
二十多米左右的距离,我平安到达了揪揪陈趴倒的附近。
这下可以看得更清楚,两人身上真是一点儿伤都没有,装备包都还完整的背在背上,唯一不同的是,手里的战术,因为昏迷后手掌摊开,而自然的棍滚落在了一旁。
我再次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谨慎的朝着我这一侧的揪揪陈靠近。
他俩倒着的姿势很奇怪,并不是倒在一侧的,而是一左一右,倒在藤蔓两侧,仿佛植株对生的叶子一般。
不止他俩这样,其余的白骨也这样。
这其中的蹊跷究竟在哪里?
人就在我跟前,离我不到两米的距离,我身上全副武装,随时可以抽出各种武器,但这短短两米的距离,却让我足足探了有十分钟。
我一上去,会不会步二人的后尘?
这两人,可都比我牛多了。
再次看了揪揪陈一眼,我一咬牙。
不管了,先救人吧!
靠近揪揪
陈的那一刻,周围没有出现什么异动,我迅速伸手探他的鼻息和脉搏。
人还活着,并且脉搏呼吸等都比较正常,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老陈,醒醒,醒醒。”我掐他人中,呼唤摇晃了人几下,揪揪陈眉头忽然一动,像是要被我从梦中叫醒了。
他的神情渐渐变得挣扎起来,仿佛进入了某种梦魇状态,想醒又醒不过来。
我一时叫不醒他,便只能先干别的,无论如何,将人先从这条白骨路上弄开再说,搁这儿太渗人了。
对于未知危险的恐惧,是人的本能。
虽然不知道他俩怎么中招的,但先离开这附近,肯定没错。
然而,当我搬动揪揪陈,打算将他拖离时,我才刚架起他的腋下,双手的手掌摸到他胸口的位置时,忽然摸到了一处黏糊糊的东西。
那触感,冰凉、黏腻,呈条状,像是一条拇指粗的蛇。
我一惊,还来不及收回手,那东西猛地朝我手心里一扎!
瞬间,手心传来一阵仿佛电流般的酥 麻感。
这种感觉,几乎一下子就席卷全身,我哪里还拖的动揪揪陈,整个人腿一软,差点儿没直接倒下。
那玩意儿像是能钻开人的皮肤
,跪倒在地的瞬间,我立刻将手抽出,只见手掌心赫然出现了一个花生米大的伤口,伤口处没有流血,只有一种粘稠的液体糊着。
我感觉将它往衣服上擦。
这玩意儿明显有毒,
在我跪倒在地时,刚被我抬起一点儿的揪揪陈,再次扑倒下去,与此同时,从他身下,却钻出一条褐色的东西,像是一根藤条,又像是一条蛇,顶端十分尖锐,灵活的再次朝我袭击过来。
万幸我准备的充足,受伤的右手没法用,左手却不受影响,顺势就抽出挂在腰侧的刀,一刀砍了下去。
我用的是一把重刀,因为我不确定那玩意儿的韧性,以及能不能砍断,如果砍不断,我得用重量压住它。
这一招用对了。
我一刀砍下去,就跟砍到橡胶一样,无法伤害那东西分毫,但刀重,加上我手臂的力量,直接压刀下去,直接将那玩儿给压倒在地上。
瞬间,它就像一条被摁住七寸的蛇,被我用刀压着,不停弹动。
此刻,我身体所有的力量都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