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我在五都有几位不错的朋友,之前托他们给我带过一些你们内部的资料,其中有一份资料叫《上古妖怪录》。”
等等!
我道:“我知道这个……这份资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在摘星阁手里吧?”每个势力
,都有自己不外传的东西,或是技法秘术,或是前人留下的宝物,又或是这类不外传的资料。
比如古妖传,据说就是一本薄书,是旧时传下来的老东西,它所记录的内容,据说类似于《山海经》,只不过里面的种种,都有迹可循。
它成书于何人已不可靠,倒门行势力更迭之中,才落到了摘星阁手里,据说只在摘星阁的领路人手里代代相传。
也就是说,《上古妖怪录》应该是在穆望周手里的,而且除了穆望周,即便是摘星阁内部的人,也无法具体查看。
这么重要的东西,许败类怎么可能看过?
咋地,他还能是摘星阁下一任领路人不成?
面对我的询问,许败类摊了摊手:“这不重要。”
我看了他一眼,这次没像以往一样打哈哈。
许败类半晌没听见我出声,有些意外:“你不打算知道,我在上古妖怪录里看见了什么?”
夜间的气温很低,加上下雨,气温更是骤降。
我们之前淋了一阵雨,好在外套衣裤是防水的,里面没打湿。
“雨停了,继续上路吧。”我从躲雨的岩石下钻出去,将他的话扔到一边。
在林青梅那伙人送给我的工作笔记中,我得到了明确信息,那就
是,最早摘星阁那伙人,与我外祖奶奶,是竞争对手。
摘星阁与当年的事,有重大干系。
穆望周所谓的那个和我们屈家的约定,或许存在,但那个约定究竟是不是他所说的那样‘善意’,已经很值得怀疑了。
在没有接触肥龙之前,我或许还将穆望周当做是可信赖,甚至应该感激的朋友。
但后来的种种都显示着,这一切,只是穆望周布下的一个局。
他和肥龙的目标是一致的,只是穆望周选择了另外一种战术。
当我发现,所有接近的人,其实都另有目地,唯有许败类这个科研狂人‘与众不同’时,我果断选择跟许败类秘密联盟。
但如今,许败类居然看过摘星阁内部,只有穆望周才能经手的资料。
他们是什么关系?
许败类不愿意说的事儿,我是没办法撬开他嘴的。
这事儿就像凭空从地里,长出来的一根刺。
我的盟友,和我的敌人,有这非同一般的关系,而且他还不愿意告诉我原由。
这真是个糟糕的情况。
“屈斗凌,你什么意思?”对于突然被人无视,许败类显然不习惯,非常恼怒的追出来。
我懒得搭理他,开始按照原计划,找准路线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