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地上,看着被蜈蚣包裹的石台,意识到这些蜈蚣是冲着木匣子去的,反到松口气,好歹短时间里,我是安全的。
我可不能被困死在这儿。
当即,我开始转头,往石阶处爬。
爬到石梯口,抬头往上看,石阶还挺长的,石室里的油灯,也只能照亮入口处的一截。
石阶由整条的石条开凿而成,不算太高,到是比较宽,大约是方便抬一些比较大的物体。
我开始顺着石阶往上爬。
这个过程相当艰难,爬到高处时,下方石室的灯光就照不进来了,我完全是摸黑,在冰冷的石阶上爬行。
估计十多分钟后,我爬到了头,石阶居然还拐了个弯,我顺着弯道口又继续往上爬。
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在心里默默计数,判断石阶的层数、高度和所用的时间。
最后,当我爬到头时,我得出结论,一共是两层石阶,分别是二十一层石梯,一直往上延伸,石阶的坡度相对比较斗,整体高度,大概在七八米左右。
尽头处,我摸到的是一扇厚重的木门,万幸不是石门。
木门紧闭着,黑漆漆的环境中,我也
不知道门长什么样儿,缓了缓气,便开始锤门。
由于力道有限,我锤出的动静并不大,但如果木门附近有人的话,应该是可以听见动静的。
事实上,我知道,他们既然把我弄进来了,就不大可能会把我放出去,但此时此刻,总不能躺着等死。
我趴地上,一下一下的敲着门,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我整个人几乎都因为体能原因,快要虚脱过去了。
便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吱呀一声轻响,紧接着一个压得很低的声音从前方响起:“别敲了。”我抬头一看,什么也没看见,眼前一片黑,但手再敲过去时,却没有敲到门,而是敲到了一双人腿。
对方似乎是摸黑来开门的。
他是谁?
不等我开口,黑暗中,那人一把将我扛了起来,紧接着,我又听到了吱呀的关门声。
黑暗中,虽然没看见对方的面貌,但我已经知道来者是谁了,是农夫,因为他身上一直有股土腥味儿。
"去哪儿、"我问。
农夫压低声音道:“先躲起来。”说话间,他带着我摸黑出了门,上了廊道上,外面有月光,因此勉强能看见一些模糊的
影像了。
这时我才知道,那间地下室,是开在一间宅子里的,从宅子出来后,就上了回廊。
外头就和我昨晚来时一样安静,仿佛再没有其它活人。
农夫一边扛着我走,一边压低声音道:“我先把你藏起来,你中了蛊毒,蛊毒不解,三日之内,也会虚弱而死。”
我问道:“为什么救我?”总不至于是因为一起吃了个红薯吧?
农夫道:“为了一个死人的遗愿,跟陈家结仇,不划算。我劝不动她们,那就先把你的命保下来再说。”
说话间,他带着我在建筑间七弯八拐,也不知绕到了何处,最后推开一扇门,进去后,回身把门锁了。
紧接着,他拉了下灯绳,屋里的灯泡亮起了。
我一看,发现这是间不大的屋子,摆放的很杂乱,到处都是遮挡物,大多是一些农具,还有写袋装的肥料,以及堆成一堆,一块一块的牛粪。
正中央有张面板都开裂的木桌子,上面放着一把就瓷茶壶。
农夫将我放在桌子边的长凳坐着,给他自己倒了杯水,咕嘟咕嘟的喝了,又擦了擦头脸上累出来的汗,压低声音对我说:"这地方
是我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