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除了我们三外,原本有十三号人,如今全都瘫倒下去,仿佛中了毒似的,站都站不起来,不过到是没晕。
那周爷趴在桌子上,眼神似乎很涣散,强行聚焦目光看向我们这边。
此时,我的手还放在装备包上,保持着打开袋子,让人验货的姿势。
原本被对方拿在手上的检测仪,掉在了装备包里,发出滴滴的响声,手柄部位显示绿灯,一闪一闪的。
“你、你们……”被称为周爷的盯着我们,嘴里说出一句囫囵话来。
这时,许败类看了我一眼,推了下眼镜,吩咐说:“还愣着干什么,药和黄金,都收起来。”
我不由瞪大眼,指着一地狼狈趴着,软脚虾般艰难动弹的人:”你、你干的?‘
许败类一副你这是废话的表情,神情有些不悦,催促我快一些,不要耽误时间。
我反应过来,手下赶紧装东西,心说:来时担心被打劫,担心黑吃黑,结果没想到,被吃的居然是对方?
没见许败类做什么手脚……他是怎么做到的?
依照我的经验,许败类肯定是用了什么药,而且他是搞医药科研的,手里头肯定有
研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否则怎么能无声无息的放倒十三人?
也就在我迅速装东西时,旁边的皮卡丘震惊的看着我们,他下意识的想抄旁边的家伙跟我们干,但才刚一抬手,许败类的眼神就扫了过去:“如果你不想跟他们一样,最好老实点。”
皮卡丘估计也是吓到了,一时间没敢乱来,只咕嘟咽了口唾沫,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用药。“许败类实话实说。
“为什么我没事?”皮卡丘紧张的问。
“因为在车上,我们事先吸入过抗体药。”许败类淡淡回复。
和我揣测的差不多,能无声无息,迅速药倒十几个人,肯定是许败类身上,携带了挥发类的药物。
我们三人没倒下,是因为我们之前坐一辆面包车来的,在面包车上时,许败类已经让我们吸足了抗体。
皮卡丘嘴里骂了句脏话,迅速看向周爷,神情有些焦急:“爷,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他忠心尚且没表完,许败类便道:“你很快就会跟我一伙儿了。“说话间,他走向了周爷,将人直接从凳子上,单手提溜了起来,单刀直入,问:“药剂哪里来
的。”
外表一直斯文儒雅的人,这会儿简直跟黑 社 会似的,单手就将跟他差不多高的,已经软脚的周爷给提在了手里。
与此同时,皮卡丘迅速抄起了旁边的灯架,试图以一敌二,挽救局势。
我正装货呢,金属箱和黄金,麻溜的全在我的黑包里。
目光瞥见皮卡丘抄家伙时,我二话不说,侧身一脚,直接踹了过去。
皮卡丘瞬间被我踹开,连退四五米,整个人摔倒在地,捧着肚子哀嚎。
事实上,这只是我下意识的反应,以往我的身手是没有这么快、这么好的,得益于针剂对身体素质的改造,再加上前两个月包括‘锻体’等各方面的学习,此刻这一脚,纯粹是我下意识的反应,我都没想到会把人一脚给撂倒了。
咽了口唾沫,我将黑包给背回了背上,转头看向许败类。
姓周的说话,嘴里直结巴,断断续续的很是虚弱:“你……你……谁……是谁……”
“我是谁你不用管,我问你,’极脑‘哪里来的,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多货?你是为谁出货的,上家是谁?”他眯着眼逼问,说话间,目光斜睨了我一眼,投以一个
赞赏的眼神。
我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