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叫起来,整个人瞬间汗如雨下,小鳖崽子这才给他松了绑。
但松了绑的邢疯子根本站不起来,在地上直打滚儿,发出的嚎叫声,如同女人生孩子似的,我听的头皮发麻,心说:难怪五都成立之后,就禁止这些玩意儿了,这也太缺德了。
五都好样的,不愧是制定行业规范的业界大佬。
足足十来分钟,邢疯子才停止了哀嚎,瘫软在地上,似乎没什么力气了。
小鳖崽子扔了食物和水给他,他就着趴地的姿势吃了起来。
又是过了半个多小时,邢疯子才好转过来,在小鳖崽子的嫌弃中,去温泉处把自己洗干净,换了身衣服,又去驻扎了好些年的土屋,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做完这一切,我们才徒步出山,步行到了黄土公路上。
之前虽然留过那三辆摩托车的电话,但手机现在已经没电了,我们三人联系不上外界,就只能徒步,一直到下午,才走到了镇上,住进了镇上唯一一家宾馆。
这宾馆开了快十几年了,主营业务是饭馆,宾馆只是顺带的业务,老板将自己家二楼、三楼的房间,改成了
宾馆,很少有人入住,里面的东西比较旧,但旧而干净,房间虽然狭窄,但热水什么的都没问题。
到地方后,我们各自在房间洗了个热水澡,冲刷干净了,下一楼点了七八道菜,又叫了酒,胡吃海喝的,吃了顿正经饭。
吃完饭,疲惫的身体再也招架不住,三人各自回房睡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早上,饭馆老板一开门,被吓了一跳,老板的一声尖叫,打破了小镇的宁静。
睡了个饱觉的我,也被这声大叫给惊醒了。
我睡眼朦胧,推开蒙了层白雾的窗户一看,整个人便清醒了。
我知道那老板为什么叫了。
因为,在清晨小镇的寒风中,他的饭馆外头,站了个满头肮脏长发,满脸络腮胡,身高接近两米的野人!
我立刻道:“大胡子!”
楼下的张大胡子抬起头,冲我露出一个笑容,并且憨厚的抓了抓自己满头长发。
饭馆老板抬头看窗口的我:“你们认识?”
我道:“我朋友,给他也开一间房,他该洗洗了。“
与此同时,我迅速穿衣服下楼去接。
我得问问他,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那儿,揪揪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