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屈,你很有料。”林青梅在树下抬头,丧心病狂的开车。她平时不这样,我估计是她心里头害怕,所以嘴里胡乱说话,给自己壮胆。于是我也配合她,一边爬树,听着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和她东拉西扯:“还可以,你也翘。”
林青梅谦虚的说:“凑合,等有了钱,你想干什么?”
我边爬边道:“先捐个希望小学吧。”
林青梅道:“你这个想法很危险,我知道你为什么穷了。”
我道:“科技改变世界,教育决定未来嘛,少年强则国强,国强则民富,民富则天下安,我们要发挥自己的光和热,既要过好自己的生活,也要为他人服务。”
由于这里的原始林木过于高大,树冠浓密,因此我必须爬到一个很高的高度。
林青梅在树下道:“老屈,你捐希望小学之前,能不能先给我捐点儿?”
我爬到一截树杈处站着歇气,低头看向她,道:“女人,你要自立自强。”
林青梅在树下举着麻醉枪,枪头冲着我,骂道:“抠抠缩缩,自己掰着手指头算算,我请你喝过多少可乐!没良心,信不信我给你打成马蜂窝。”
我提醒她:“你那是麻醉枪。”
林青梅改口,晃了晃麻醉枪:“信不信我用麻醉枪给你量体温。”
“…
……”这车开的,算了,您可闭嘴吧。
爬树是个体力活,歇了几口气,我继续往上爬,之前时不时响起的惨叫声,却逐渐虚弱下去,直至消失。
这并不算什么好消息,树下的林青梅,也没心情东拉西扯了,我俩一上一下,陷入了一种沉默中。
也就在此时,我爬树的动作不由一顿,此时,我已经爬了约摸二十米高的位置。
这是一棵古松树,不知道有多少年松龄了,总高度大约接近四十米,此时我才刚爬到一半,却见不远处的黑暗中,竟然有一团橘黄色的光晕。
像是火光?难道有人在升火?那不是惨叫声传来的方向吗?难道刚才的惨叫声,不是我揣测的獐子剥皮,而是其他人干的?
我立刻想到了山字脉的五人。
倒门这营生,因为是与天材地宝打交道,经常会出现一些黑吃黑情况,寻宝队伍里出现内 斗,并不算罕见。
刚才的惨叫声,会不会是……
这时,树下的林青梅见我没动,就敲了敲树,我低头看她,由于高度原因,我此时已经看不见她的模样了,于是我沉声道:“前面有篝火,有人。”
树下的林青梅不知道在想什么,须臾,对我道:“下来,我们看看去。”
我一边下树,一边道:“可能是山字脉的人
,也可能是考察队走散的人。”
林青梅道:“但愿是山字脉的人。”她兴奋的搓了搓手,因为剥皮獐子带来的恐惧此时已然消失,两只眼睛里,就差显示出两张人民币了:“走走走,快跟上,如果真是他们,我们悄悄,把他们放倒。”
我觉得好笑:“对方有五个人,全副武装,你放倒他们?开玩笑。”悄悄的绕过他们,超到前面去,才是正道。
林青梅此时转过头,冲我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说:“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说完,她一马当先窜在了前头,等到离那篝火很近时,我俩放缓了脚步和呼吸,猫手猫脚的往前探。
周围都是高大的灌木丛,遮蔽了视线,因此我们只看得到透过来的光,看不见灌木丛后面的情形。
林青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灌木丛,示意凑上前观察。
我俩大气也不敢喘,凑上去,顺着灌木的细缝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