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工刀,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问,“需不需要我现在也割个腕,才能跟房玉站在同一个高度,为自己辩驳?”
冯薇紧张的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嫣桑,别冲动!”
许嫣桑一点都不冲动,她很冷静,拿刀只是为了震慑他们,她才不会割腕。
她看着房玉,又看向郑青青,以及刚才那几个为房玉说话的同事,声音不大却很坚定,“如果你们说我做了错事,请你们拿出证据了,没有证据的事,我不认。”
她说完,推开了房玉,拿起包便往外走。
心里很明白,这个公司,怕是待不下去了。
本来绩效被扣的事就已经很麻烦,现在再加一个莫名其妙针对她的房玉。
许嫣桑垂头丧气的回到家,把卧室门反锁,一个人躺在床上,有些难过。
本以为找到了个好工作,接下来生活能慢慢的好起来,没想到碰上了这么恶心的事。
她在心里盘算着,不管怎么样也得见总经理一面,提成的事她肯定要尽力争取。
至于房玉,她却是无计可施。
难不成要告她诽谤?可无凭无据的事,怎么都掰扯不明白。
她心情很糟糕,一直躺到房间漆黑,外面响起了开门声,是傅臻誊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