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历12月3日上午八点五十分,阿沙上空黄云厚重,摇摇欲坠。
艾言博带着门列阿枣乘坐言博号大同飞舟,慢慢悠悠来到阿沙大同南院前面。
门列阿枣第一次见艾言博驾驶交通工具。她心中疑惑:这会长座驾近3米高,看着像一辆越野汽车造型,但也太高了,为什么叫大同飞舟呢?
艾言博看了一眼门列阿枣,没有说话。门列阿枣感受到会长目光,不禁紧张起来。
言博号大同飞舟缓缓停在阿沙大同南院门口。
阿沙大同南院占地约20亩,庭院深深,楼宇重重,绿树成荫,虽是冬季,却仍然一派生机勃勃景象。
院子戒备森严,异常安静,树叶沙沙作响。整个院子明岗林立,暗哨层布,不知隐藏了多少力量。院墙上不时有飞鸟蹦蹦跳跳,时而鸣叫几声。
艾言博率先走下大同飞舟,走向院门。门列阿枣小心翼翼从舱门走下,紧跟在后面。
“报告会长,嘉名军团伯影军第一大队第九连正在值守阿沙大同南院!”值守战士朝艾言博敬了一个军礼。
艾言博回了一个军礼,便向院门走去。
院子大门自动打开,无声无息。艾言博和门列阿枣径直跨进院内,院门又自动合上,仍然无声无息。
艾言博和门列阿枣穿过前院,来到中庭。中庭中央立着一方石刻,石刻上刻着一段文字: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万有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这正是华夏新野大同书院图书楼下那段文字。不过,气势上弱了一点。但在中东地区,已然是惊世骇俗。
石刻周围是花坛和草坪,一片宁静祥和。
两人穿过中庭,来到后院阁楼。
刚到楼下,燕妮、雅安亿和艾利特已经迫不及待,从楼上跑下来。三人各自穿着一身冬裙,别有一番风姿。
里支勉一一身便服,站在阁楼上往下望着众人。
“你们都准备好了?”艾言博笑着问。
“我们早就准备好了!”燕妮一脸欣喜。
“我们早就等着你来呢!”雅安亿嘻笑着。
“昨晚她俩兴奋到半夜,今天早上五点钟就爬起来了!”艾利特也是满脸笑意。
“你不也是这样吗?”雅安亿笑骂着。
三个人眉飞色舞,叽叽喳喳,满脸喜色和向往之情。
门列阿枣看着她们,只觉得世界充满了活力和生机,但想到阿沙惨状和自己哥哥,随即就悲楚起来。
里支勉一站在阁楼上,脸上泛出一丝波澜,最终摇了摇头。
艾言博感受着众人热情,又望望里支勉一,隐隐察觉到空气中弥散着一股忧郁气息。
“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艾言博对几人说道。
“赶紧走吧!”三人点点头,催促道。
“请大家跟我来!”门列阿枣说着,迈步向前走去。
三人呼啦一下,跟着向前拥去。
出了大门,三人便看见一辆怪异交通工具停在门外路边。门列阿枣领着三人直奔这辆怪异交通工具。
“这是什么?是汽车吗?这交通工具将近3米高,怎么看着怪怪的?”燕妮说道。
“是吗?我没有觉得。不过,它不是一辆汽车。”艾言博似笑非笑。
“确实怪怪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