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笑道:“怎么可能,田负责人那么公正,他怎么会来为难我?”
“他还一直说麻烦我跑这一趟,和我赔罪呢。”
楚心悠听到这话终于松了口气,随后又对萧炎道:“自从咱们拿下吴学大师的代理权后,就一直麻烦不断,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要是次次都让你这么凶险,那我宁愿不要这个项目,我只要你好好的。”
萧炎看出楚心悠对自己的担忧,笑着摸摸她的头道:“小傻瓜,我还不至于弱到连老婆的项目都保不住,这可是你好不容易得到的,咱们怎么能轻言放弃?”
“别怕,万事有我在。”
楚心悠听见萧炎这话,心中一暖,老两口见了也是对视一笑,悄悄退回房间,给小两口留下空间。
楚心悠有些不好意思,她俏脸微红道:“你出去了一天是不是饿了?妈给你做了粥,我去给你热热。”
萧炎笑着点点头:“是啊,我好饿。”
楚心悠被逗得一笑,转身去厨房热粥,一方天地,一对夫妻,她看着萧炎吃的香,自己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
燕京公孙老宅。
公孙柏在他的书房接待了泰山。
就在他要命人给泰山上茶时,泰山突然摆摆手,随后江流儿的尸体,被人拖了上来。
江流儿死了一日有余,已经有些尸僵了。
公孙柏在见到这尸体时,脸上
的表情瞬间僵硬,他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泰山,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叫你去把江流儿活着带回来的。”
泰山深吸口气,随后躲避公孙柏的视线道:“柏爷,我已经和您解释过了,江流儿在拘留室内意欲对探监人萧炎不轨,被萧炎正当防卫打死了。”
“罪名属实,就算我想要帮助江流儿也做不到啊。”
公孙柏听到这里,面色彻底沉了下去。
这个时候,就算他再傻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泰山可是省城执法部门最高的长官,是专门克田鑫的,按说如果他去,几乎不需要废话就能让田鑫放人。
而现在泰山却带回一具尸体。
萧炎在拘留室杀了江流儿此举,就是在打泰山的脸,但泰山不光不敢打回去,还灰溜溜的帮萧炎把尸体送了回来。
这说明什么?萧炎的来头绝不简单,甚至连泰山这种省级的大领导都不敢反抗。
公孙柏清了清嗓子,淡淡道:“是吗?可我觉得这其中有隐情呢,不如你跟我说说。”
泰山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说什么?在下不懂柏爷的意思。”
“你不懂?”公孙柏冷道:“你不懂还夹着尾巴帮他做事?”
泰山听到这话,表情微变,但还是实心实意道:“柏爷,我看在咱们两个多年的交情上,告诉您一句掏心窝的话,萧炎不是一般人,他,我惹不
起,您也惹不起。”
“如果您不想失去现在的地位和一切,我劝您不要去招惹他。”
“之前这些事,您就让他过去吧。”
公孙柏听了这话,突然冷笑一声:“过去?哈哈,你说的轻巧。”
“他灭了我扶持的孙家,夏家满门,还杀了我的侄儿和义子,就连我的左膀右臂孙家兄弟如今也葬身他手,你现在让我放过他?”
泰山感受到公孙柏周身蔓延开来的杀气,劝道:“柏爷,他真不是好惹的人物,您不是放过他,是放过自己啊。”
谁知这话,没也有让公孙柏卸下怒火,反而更加愤怒:“哈,他不好惹,难道我公孙柏就是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