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膝盖卡住这男人的喉咙。
两人砰然倒地,把包间中的玻璃摆件撞的稀碎!
玻璃茬子噼里啪啦砸了他二人满头,这保镖刚呸呸了两口玻璃碎屑,就觉得喉咙一凉。
萧炎起身时,血已经喷了一米高。
他擦了擦军刺上的鲜血,挑衅的看向萧老太太,眼底带着纯雄性的揶揄,有口型道:“就这?”
一刀致命!
剩下四个保镖只觉凉气从脚底板,窜上了天灵盖,要知道刚才那保镖可是他们的老大,却在秒之间就被萧炎解决!
现在是个人就能看出,别说是他们四人了,就是再来四十个人也不是萧炎的对手啊!
“哼,倒是比从前多了点能耐,不过……”
萧老太太看着赌桌上的筹码,傲然扬起下巴:“你还是输家。”
她的身后站着一个扎着小辫子的中年男人,这也是萧老太太特意在澳市请来的赌博高手,同时也是她最近的新
宠心腹。
而辫子男对面坐的胖子,正是京k的最强的赌师。
只是现在胖子不停的擦着冷汗,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光是这一上午的时间,他就给京k输了将近一亿。
这些天,京k的高手是轮番上阵,都没能逆转局面。
“你就这么肯定,我会是输家?”
萧炎食指蜷起,在那胖子面前点点:“起开,我来。”
胖子一愣,下意识向宁婴婴看去,见她点头,这才敢为萧炎让位。
说实话宁婴婴从认识萧炎开始,就没见过他碰过扑克,但见萧哥这么胸有成竹,她还是选择相信。
“你来?”
萧老太太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般,轻蔑道:“他可是我在澳市请来的高手,就凭你也想要胜过他?”
在萧老太太眼里,萧炎就是个只会用武力的莽夫,要不是她大孙子需要吗,他根本没有资格再回西北!
那辫子男人也是阴阳怪气道:“是啊,小子,就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岁数,还要和我赌?”
“光是今天一天,你们京k就已经输我近亿了,你确定还要给我送钱吗?这我多不好意思啊!”
辫子男人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宁婴婴气的脸色一黑。
但萧炎却明白他为什么如此得意,因为他现在正处于赌桌上最巅峰的时期。
赌桌上真正的高手,不会是年轻人,也不会是老人,多数集中在他这种中年。
年轻人虽然经历旺盛,但相应玩牌的时
间太短,经验不足,很多时候经验比天赋还要重要,手熟才意味着牌熟。
而年纪大的人,虽然有经验在,但精力跟不上,也很难撑到最后,所以辫子男的年纪,才是赌手的巅峰。
至于萧炎这种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在他们这当然不足为惧。
“废话少说,发牌!”萧炎开口。
荷官是京k的人,同时也是个赌局高手,但他不会为任何一方出老千,他的存在更多是为了防止别人出千。
其实作为京k的老板,萧炎还算有信誉的,或者说他的心还不够黑,他开设赌 场最多安排些厉害赌手和客人赌,却从没在牌桌上动手脚。
“萧哥,咱们要不要准备点什么?”宁婴婴在萧炎耳边,压低声音道。
萧炎看着赌桌上的筹码,突然勾起嘴角:“拿个麻袋吧。”
“拿麻袋干啥?”
“等会装钱啊。”萧炎耸耸肩。
宁婴婴见萧炎现在还在开玩笑,也是哭的心都有了,大哥您是认真的?我认识您这么多年,可从未见过您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