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有点恼怒的说:“你废话少说。你只需要说为什么引我进京就行了,再这么多废话我就走了。”
云近摆摆手示意她冷静一些:“我说的跟你情意非一般,其实真的是非一般。我和你曾经是同榻而眠,可惜你真的是忘记了。”
自从看到他右胸上的红云胎记,安月就隐隐有一股说不出的不安情绪。现在听他这样一说,她就想起梦里那个压着她的人。她整理了一下情绪后:“你说一下怎么同榻而眠?具体是什么情况?”
云近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之后正经的说:“事情要从三年前的一个宴会说起。那天我在宴会上喝了酒之后发现自己身体上有点不对劲,我想到外面把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走到外面时已经开始意识模糊了,我只知道被人搀扶着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面有一张床,我只隐隐记得床上面睡着一个女子。这个女子的模样,我只是看了一眼,隐隐的记得她的大概轮廓样貌。之后我就被人扶上了床,和这个女子同榻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