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能的抗拒,说他送的糖果没有沈老板的一半好吃,送的小玩具没有蒯大师做的一半精巧。
甚至连最小的女儿含山也嫌弃他这个动不动就要流几滴浊泪的老爹,抱怨他:“既不会陪我滑雪,又不会教我溜冰,一双老手比槐树皮还硌手!”
辽王全程陪着,看着也是受罪,一不小心没憋住,露出一脸坏笑。
老朱努力压下噌蹭上升的火气,不停地鼓励自己:“朕是皇帝,一个大气的皇帝,怎么能跟孩子们计较呢?”
吃饱喝足之后,老朱只喊了郭镇和李淇两个驸马出门,说是看看当年燕国太子丹曾经隐居的太子河,顺便消消食。
不一会,他们三人就跑到河边一家米面加工厂,并亲切地问起李淇话来。
“李淇,听说北平都司的军粮都是从你这里调度的?”
“是的,陛下。”
“你这里每年要加工多少石大米?”
“用辽东的算法大约十万吨,两亿斤,按内地的算法大约一百一十万石。”
“那除了调度到北平都司外,多余的粮食运到哪里了?”
“卖到山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