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大人与大夫人结婚三年,怎会一点心思都没动?大夫人貌美如花,我想天底下没几个男人能抵得住如此诱惑,何况,她出身尊贵……”
还没等她说完,话已被迫咽了下去,迎上来的是一个依旧粗暴深沉的吻。
“还说信我。”
赵诠似乎有些不满,嘴角却是止不住地上扬。
再不想与他腻歪下去,唐姝干脆翻了个身将自己给包起来。
赵诠轻轻拍了拍她,说道:“皇上交给我的差事已经办妥了,这几日待在北樾好好养养腿伤,再添置些车马粮食,不多时便赶回大都。”
“嗯。”
“到时,搬到赵府一起吧?”
赵诠试探性地问道,轻轻伸手,将散乱在她脸上的碎发撩到一边,看她闭嘴不谈的样子,便也知道她还是不愿。
“不过小赵府倒也清净,颇称你的性子。既然如此,待在那便好。”
唐姝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自从那夜赵诠从齐府的酒宴下离开,弃明媒正娶的大夫人于不顾,大家心里都多了个眼子,便也知道赵诠用心护着的二夫人来历匪浅,至少在他那,是何人都动不得的。
更有甚者,流言明若娴三年未得一子,恐怕这嫡出,会让给了这个刚刚过门的二夫人。终究是连皇家的面子都挂不住了。
风言风语传到了明若娴这,尽管自己平日里表现得有多忍让,她也只能在四下里无人时哀怨斥责。
她明若娴,凭什么能被这一个区区丫鬟出身的草民给比下去?
“碧兰,你说她到底有什么能力?论家世,她自是比不过我,论才识,也不见得她能歌善舞。可偏偏就是她套住了子骞的心。”
明若娴一手搓着当初皇上赏赐给自己的金镯子,脑海里闪过与赵诠大婚时的风光场面。那可是谁家姑娘看着都会流泪羡慕的典礼,声势之浩大,不过仅次于皇上迎娶皇后姐姐那时候的。
这以前,她自然也不太对某个倾心于他的大家闺秀上心,毕竟,她曾以为这世上没有哪个女子能得到赵诠的心。
唯有唐姝,说不通。
“兴许,大人他只是图个新鲜?”
碧兰试着揣测道。
“夫人您也知道,大人与辽王大人一向不对头,这次大人拿了他一个丫鬟,说不定是想让众人看辽王大人的笑话呢。”
此话一出,立马迎来了明若娴的一个眼色。
“闭嘴!这种事怎能妄加揣测,仔细让谁听了去,到时候我可保不了你。”
“是……”
碧兰方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明若娴抬手,“也罢,依你的意思,倒也不无可能。”
“虽然我看她不顺眼,不过之前我也向姐姐提起过,此女来历并不简单,从先前给她留的那手便能看出来。若子骞亲近她的缘由关乎朝政之事,我又怎能掺和进去?若真如此,那子骞断然不会让自己深陷其中的。”
明若娴劝着自己,心情终于缓和下来一点。
她想着自己自小便同姐姐一起,饱读诗书、勤学练舞,见识过那么多人,不过,也是在走别人布下的一盘棋。
今儿这生活,半如她所愿,半如父母所愿。只能祈祷至此。
只是,倘若赵诠真是对她动了心,她必然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