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燕十分肯定,毕竟徐湘兰贪生怕死,不会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派人盯着她。”
虽然她没杀徐湘兰,但也不会让徐湘兰好过,谁让徐湘兰记吃不记打呢?
“对了,我让你派人去跟着赫连城,可有什么发现?”
南宫燕坐到供桌前面,抓起一个供果大吃起来。
真不知道该说赫连城狡猾还是情深意重,这家伙抱着她从猎场到京城居然一路都没撒手。
她其实早醒了,可是因为赫连城在,她愣是一动不敢动。
以赫连城的聪明和睿智,她是真担心自己这点小伎俩会被识破。
“咱们的人传回消息,说王爷走后并没有回府,而是直接出城了。”
豆娘说着,一脸疑惑,“按说以王爷对您的情深义重,应该没有什么事能比得过您重要,可他却把您丢下直奔城外,可见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
南宫燕拧紧眉头,也在琢磨,既然赫连城那么聪明,未必不会轻易被她骗过去,那怎么可能放下她出城呢?那么急着出城又是为什么呢?
“尊主,您的伤需要处理一下吗?”
豆娘看着南宫燕满身的血迹,心疼地问道。
南宫燕抿唇笑了,“伤势倒没什么,但是处理一下也是应当。”
她总该按照死人的模样把自己打扮一下。
想到这,南宫燕抿唇暗笑,不知道赫连城再看到她模样时会不会吓一跳……
南宫燕怎么都没想到,赫连城这次去竟是为了捉她的七寸,只是她后来才反应过来。
南宫燕这边马不停蹄吃了东西,这才准备洗澡换衣服。
为她脱掉衣服的时候,豆娘惊讶地看着她身上的护身甲,惊喜无比。
“原来是这个东西救了您吗?”
豆娘还是第一次见这么神奇的护身甲。
这东西非常柔软,穿在身上几乎摸不出来,但又很坚韧,即便用锋利的匕首也难以划破。
南宫燕笑着点头,“我早知公主会对我下手,又怎会不提前防备呢?我不止穿了护身甲,我还有这个……
她笑着从手环里拿出一个血袋,拿在手上摇,“瞧见没有?这个血袋很结实,所以它也削减了一部分暗箭带来的冲击,又正好被刺破淋了我满身血,这才让我的伤势看起来触目惊心。”
“我其实毫发无损。”
南宫燕凑近豆娘,神秘地说着。她只是把自己弄得很狼狈而已,唯有这样才能骗过赫连城。
豆娘一直抿嘴笑,简直被尊主的机智幽默所折服。
谁都不会想到那么触目惊心的伤口下,尊主竟然毫发无损吧。
南宫燕很快洗了澡,又坐在梳妆镜前,给自己化妆。
看着尊主灵活的纤指在脸上捯饬,尊主的脸很快变得苍白如纸,好似冰美人一般,豆娘直呼神奇。
“尊主,您……您这看起来好像棺材铺里的纸人……”
豆娘说着,都忍不住笑了。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否则人死后脸色总是红润怎能骗过赫连城呢?”
南宫燕把化妆品塞进包里,“我要去住棺材了,你们见机行事吧。”
她起身刚要走,便听豆娘道:“一定要进棺材吗?尊主,不如我们封了棺材……”
封了棺材就没人敢查看了。
南宫燕摇摇头,“不,一定要让赫连城亲眼看到我被封进棺材、被下葬,否则他不会相信的。”
豆娘想了想,确实如此,便也没再说什么。
“我进去之后,你们见机行事,午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