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还能好过吗?
想到这,他突然出其不意地往前挺身,喉咙抵在了西罗太子的剑尖儿上,当场自刎了。
众人虽然震惊,却没有多少同情,全都冷漠地看他倒在血泊里。
这男人,死有余辜……
南宫燕上前检查了南宫决的伤口,微微摇了摇头。大动脉出血,没救了……
“送回南宫府吧。”
皇上摆摆手,便邀请西罗使臣入宫了。
皇宫门口很快恢复了平静。
南宫燕转身刚要回府,却被人叫住了。
“徐小姐,我家王爷有请。”
南宫燕回头一瞧,说话的正是赫连城的侍卫残云。
她顺着残云的目光看过去,就见宁王府的马车停在不远处,赫连城俊逸的脸庞从马车里探出来。
“他有何事?”
南宫燕沉声问一句,却站着没动。
某人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真像老狐狸在谋算,仿佛算盘珠子都打她脸上了。
“这个属下可不知道,您还是亲自去问问吧。”
残云躬身施礼,引着南宫燕来到了马车旁。
“王爷找我有事吗?您腿受伤了,居然还敢随意走动。”
南宫燕凉凉地看着某人。
“不是你说要去验看皇后的生死吗?为夫就是用抬的也要陪你走这一趟。”
“上车。”
赫连城眉眼含笑。
只要伤口没毒,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南宫燕没有迟疑,提着裙子便上了赫连城的马车。
他刚一上车,便被赫连城大手拉到了身前。
两人近在咫尺,彼此呼吸相闻,南宫燕突然红了脸。
她刚想要往旁边坐一坐,却被赫连城揽过腰身抱住了。
“我们都已经肌肤相亲了,还避讳什么?”
赫连城幽幽地看着南宫燕,双眼染着戏谑。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们毕竟还没有成亲,所以请你自重,不要坏了徐小姐的名声。”
她借徐小姐的马甲,自然格外爱惜,不给徐小姐染半点纤尘。
赫连城目光幽幽,“徐小姐还会回来吗?”
南宫燕蓦地挑眉,对上他讳莫如深的眼,莫非这男人寻到徐小姐的踪迹了?
药王谷也不安全了……
她怔了怔,忽然想到展堂说的话,药王谷暴露了。
“说吧,你还知道我哪些底细。”
南宫燕忽然有些气恼,怎么感觉他在赫连城面前没有秘密呢?每次站在他面前都像被扒光了衣服……
赫连城讳莫如深地笑,“你慢慢会知道的。”
南宫燕深深地看着他没再追问。
只是后来每每想到这一次,她都无比悔恨,为什么不多一句嘴呢?
马车缓缓而动,赫连城趁势将南宫燕揽在怀里,“我刚得到消息,太子去吊唁皇后了。”
“如此,不但有机会验看皇后,还能为太子送行,岂不是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