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也不早了,诸位暂作稍息,各回营帐用膳,魏琼宜陪同霖帝用膳。
内侍将菜逐一奉上,魏琼宜为其布菜,似乎心神不宁,心中有事想要询问。
霖帝见魏琼宜心神不宁,放下手上银筷,抬头望着魏琼宜,二人双目相视。
“如此心神不宁,可是有事想同朕说的!”
“回陛下,嫔妾是有事想问,不过怕因此顶撞陛下”
“朕恕你无罪,说吧!”
霖帝继续用膳,魏琼宜得到了回复,自然想要寻求答案。
“陛下,嫔妾想知,今日同陛下前来的那位女子,是何人!”
“她是朕年少时的至交好友,家世也是出身不凡!”
“那陛下是心悦于那位姑娘!”
“她乃是云府大司马胞妹,也是今日马球赛上,云家小姐的亲姑姑!“
“原来如此!”
魏琼宜见霖帝并未答复自己,看来那位女子,在霖帝心中地位不凡。
“朕并非心悦于她,她心中有心属之人!”
霖帝为魏琼宜讲述着,自己与云初漓的过往。
听完霖帝的讲述,魏琼宜有些羡慕云初漓,敢爱敢恨,不顾及男女纲常,只为了一心所愿。
“陛下能告知嫔妾这些,嫔妾心中甚是欢喜!”
霖帝原本不用同自己多做解释,但霖帝依旧乐意为自己解答,认为霖帝将自己放在了心上。
“这些事,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只不过是世人,逐渐遗忘了当年罢了!”
“天下臣民皆认为,云家有如今的富贵,皆来自于大司马!”
“全然不知,真正为云家带来荣耀的,乃是一位女流之辈挣来的!”
世俗的眼光皆认为,只有男子才能为家族带来荣耀,却不知女子也能有一番天地。
霖帝虽为云初漓感到惋惜,但在这盛世之下,男尊女卑深深刻在了心中,即使自己身为一国之君都无法改变。
“是啊,众人皆认为,成大事者从来不是女子!”
魏琼宜原以为霖帝真心待自己,不料是自己异想天开罢了。
魏琼宜看着霖帝,自己真心相待,没想到自己在霖帝心中,毫无一席之地。
“陛下,菜也快凉了,快用些吧!”
魏琼宜为其布菜,明白了一点,果真如后宫嫔妃所言,自己如今的宠爱都源自这张脸罢了!
“陛下,嫔妾有些不舒服,便先行告退了!”
“下去吧!”
“陛下用完膳,好生歇息,嫔妾告退!”
魏琼宜退出帐中,霖帝则是放下手中银筷,看了一眼屏风之后。
“她发现你了,出来吧!”
云初漓从屏风之后走出,带了一壶上好的美酒,欲与霖帝共饮,酒液流入杯中,色泽晶莹剔透。
“她终究不是……”
“人们常说,千杯醉酒无愁事,可惜的是醉酒千杯愁更愁!”
“人们皆说千杯醉酒无愁事,可惜醉酒愁更愁”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云初漓醉了,不知天地为何物胡言乱语起来,霖帝上前取走云初漓手中的酒杯。
“你还是放不下,他已经走了多年了!”
“阿漓放下吧!他已经回不来了!”
霖帝劝诫着云初漓,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又有什么资格劝诫他人。
“那你呢!又可曾真正放下过阿挽!”
“元临,你我皆是如此,你又何必拦我!”
云初漓取起整坛美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