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演了一出戏的叶晚棠,真心实意的劝解:“崔君昱,你往后其实可以写话本,这些话在话本里还是会很让女孩子喜欢的。”
崔君昱顿时急了:“棠棠,我是真心的……”
“但现实不是话本,崔君昱,我每次都希望你能让我高看你一眼,但你每次都……”叶晚棠摇头:“我拒绝,我还是那句老话,我都我对你和燕白洲,全都厌恶至极。”
“不管正妃皇后,我都不愿,崔君昱,我的态度从来没变过,在你软弱无能任由君月公主将我送回将军府,彰显你们兄弟情算计我的时候,我们之间便绝无可能。”
崔君昱脸色一白,他其实没敢想叶晚棠会这么快答应,但她坚决的态度还是伤到了他。
“我已经知错了,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挽回弥补的机会吗?我现在已经知错,绝不会再犯之前的错。”
他真的恨极了当时的选择和软弱。
“不能,我们之间绝无可能,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走吧,还有改口,我不想再听到你叫棠棠。”
崔君昱满脸苦楚:“可我是真心想求娶你的,你为什么不多看一眼,不给我一个机会?这次不管面对多大的压力困难,我都能克服,绝不会重蹈覆辙……”
叶晚棠直接打断他的话:“用你的嘴克服吗?还什么绝不会重蹈覆辙,你若能克服,你若真有这本事,你第一时间不是应该不管用什么办法阻止这件事吗?”
“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弄脏媒婆的衣服,通知我让我来拒绝,这就是你的办法?天天就是动动嘴,其他全让别人来?”
崔君昱脸色一阵青白:“我……”
“别我了,出了事哪一次你不是躲在你长姐背后,我都习惯了,你长姐倒下了,你也沦落到了被三皇子欺负欺压的境地。”
“你长姐和你自己都还在水深火热中,自身难保,你凭什么放大话,凭什么给我完全做不到的承诺?”
叶晚棠轻嗤:“崔君昱,你可知道,你便是最可恶的那一类男人,嘴里说着深情话,真心实意的为你赴汤蹈火的模样,实际上和纸扎的一样,不堪一击。”
“你和燕白洲一起救苏芷瑶一起豢养私兵的事,别人不知道,我却一清二楚,两人一起做的事,最后却全推给了燕白洲,我同等厌恶你们两人,但燕白洲还在监牢深处生死线上挣扎,你却有心情来说这些话,可见你的薄情。”
“我都可以想象,我真嫁给你后,自己背负一切骂名过得水深火热在生死线上挣扎时,你只会在旁边说些废话的软弱无能模样,最后你因为自己是皇子,完全不受影响,而我必然和燕白洲一样,粉身碎骨。”
“到时候你随便哭一哭,买点醉,想来便是深情了。”
崔君昱被说得后退一步,痛苦摇头:“不,绝对不会,你怎能如此看我。”
“燕白洲……我也再想法子搭救,我没有放弃,我更不可能那么对你,我对你真心实意,我会用命来护你爱你。”
叶晚棠听得更恶心:“那请问要用命保护我的你,说这些话前,有事先取得你父皇的同意吗?”
崔君昱又僵住,他最近都很少能见到父皇,更不要说取得他的同意了。
“我既然开口了便会做到,也会让父皇同意。”
“也就是说没取得同意,你只是信口开河。”叶晚棠一针见血。
崔君昱焦急:“不是信口开河,我是真心的,我也一定会让父皇同意,你放心。”
“真的?你真能让你父皇不迁怒于我的同意这门亲事?”叶晚棠追问。
听到迁怒崔君昱心里一咯噔,但叶晚棠的追问让他看到一点希望,还是狠狠点头:“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