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棠没有浪费听雪之前的主意。
燕白洲都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我没有,冤枉!”
燕白洲一开始震怒中还辩解,看着下人们的眼神,恨不能以死证明清白,可看着叶晚棠的神情,忽然反应过来,她是污蔑报复。
燕白洲知道她受了气报复,可这次真的将他惹怒了:“叶晚棠,你说谎冤枉人也有个限度。”
他呵退下人,面带菜色:“你让厨房折腾,我忍了,但这样败坏我的名誉对你有什么好处?就算报仇也该有个度,怎能如此胡来。”
“这才哪到哪儿,是你们先没限度的,之前你伙同苏芷瑶冤枉我怀孕,忘记了?”
叶晚棠呵呵:“你现在觉得委屈了?那当初我呢?”
“因为你无法怀孕,我也不想毁了那个女孩子,所以没法等同冤枉你怀孕或者偷人,便换个法子。”
“但到头来,你只是丢人而已,我当初可不止丢人,我是差点丢命。”
叶晚棠冷笑:“比起你对我做的,这才只是开胃菜,你就受不了?还说要补偿我,你就嘴说说吗?”
燕白洲脸色青白交加,却无力反驳,最后只能警告下人不要传出去。
可将军府这些下人,根子里就是坏的,哪里能拦住。
于是第二天,燕白洲在外面养外室,还是小倌儿外室的消息便传开了,说得有鼻子有脸,传着传着,甚至连名字都有了。
到了晚上,已经有人找到燕白洲养的小倌儿了。
燕白洲被气得差点吐血,想找叶晚棠,叶晚棠却出府不在家。
她出府是去忙正事,当然也是因为想听外面的热闹。
等回家天色已晚,燕白洲久等叶晚棠不到,气得喝了些酒。
倒是方便听风确认燕白洲的身体情况。
趁着燕白洲喝醉,听风派去的小厮,男扮女装娇滴滴的上演勾搭戏码,甚至勇猛的去摸了好几下。
燕白洲怒斥不已,小厮看没反应,急忙退了。
叶晚棠回去的时候,燕白洲正气恼找胆大妄为的丫鬟,完全忽视了罪魁祸首小厮,什么也没查到。
叶晚棠确认消息后放心了。
燕白洲委屈耍酒疯,叶晚棠理都没理,唐家家大业大,管理账目忙得很。
忙到凌晨,沐浴完要休息,看到床头她的委屈录,便翻了翻,这一翻便不干了。
“不行,今天报复的还不够,不能让他混过去。”
还有时间让燕白洲醉酒,就是被虐得还不够,他必须每天处在水深火热中才行。
“还好还没过夜。”
燕白洲喝了酒,睡得正香,门忽然被踹开了。
“谁?”
惊醒的燕白洲看到叶晚棠才叫了一声“晚棠”,便又挨了一巴掌。
“你怎么又打我?”
每日不打一巴掌都过不去了吗?
“我忽然想起来,当初我做甜汤给你,苏芷瑶自己乱跑把我撞倒,你却说我故意伤害苏芷瑶,心思恶毒,全然不管甜汤全落到我身上,苏芷瑶只手背上溅了几滴。”
叶晚棠想起这件事就来气,返身将听雪手里早就准备好的茶水,‘哗’的一下,全泼到燕白洲身上。
那茶水很烫,燕白洲被烫得惨叫。
“叶晚棠!”
“当初我也是被这般烫的。”
今日份的报复完成,叶晚棠转身就走。
燕白洲却挽留:“打也打了,烫了烫了,和我聊聊,背后之人查得如何?我问过母亲,她死活不开口,我查过,又没头绪。”
这些巴掌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