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白洲的恶意嘴脸,让叶晚棠几乎要吐出来,死死忍住涌上来的恶心,颤抖着却开口:“你不用踩裴渡彰显自己,只有最无用的男人,才会用这种方式找优越感。”
“这样的你,实在卑劣粗鄙,令人恶心。”
燕白洲猛地掐住叶晚棠脖子:“你还敢替他说话,还敢说我恶心!”
叶晚棠艰难开口:“滚开,我要吐了。”
“我管你恶不恶心!”燕白洲恶狠狠,带着报复的意味:“而且,我都没恶心,你有什么资格恶心。”
“今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停止。”
叶晚棠拼命挣扎,还在喊“滚开,我要吐了。”
燕白洲却充耳不闻,她越挣扎他便越兴奋,直接伸手撕开她身上的寝衣,雪白的肩头、大片白嫩的肌肤漏出来,刺激得他眼底一暗。
燕白洲低头,炙热的唇落到了叶晚棠肩上,刚要咬下去,叶晚棠忽然呕了一声。
下一秒,叶晚棠真的吐了。
燕白洲离得太近,被吐了一身。
他迟钝的僵在原地,眼底满是不敢置信,片刻后才终于起身。
“你……”
他没想到,叶晚棠真的吐了。
她竟然真的被他恶心到吐了?
只是碰了她一下,她竟然就吐了?
她脑子里想着谁,才会被他碰一下就吐?
燕白洲脸色泛青,叶晚棠却还在不停呕吐。
“来人,来人!”
守在院外的勇毅,忙将燕白洲敲晕的听雪等人叫醒。
听雪等人忙将屋里的狼藉收拾了。
屋里焕然一新,只有叶晚棠,脸色惨白,形容狼狈。
燕白洲无视听雪她们的目光开口:“我已经叫了大夫。”
燕白洲不愿相信叶晚棠是被他恶心到,当叶晚棠是身体不舒服。
叶晚棠直白道:“我这是心病,让大夫回去吧。”
“不看看怎么知道。”
“别靠近我。”叶晚棠看燕白洲上前,再也不掩饰:“我怕我再吐。”
燕白洲额头青筋跳了两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所以你想说,你是被我恶心吐了?”
“是,你让我恶心,你们都让我恶心。”叶晚棠不吐不快:“崔君昱是,你也是,只会仗着自己是男子强迫女子。”
“我那是为了挽回你!”燕白洲辩解了一句,忽然反应过来:“等等,你说什么……崔君昱他……那晚是崔君昱强迫你?”
“不是你勾引他,是他强迫你……”燕白洲本来就发红的双眸更红。
叶晚棠懒得搭理他的废话,直接道:“和离吧,不想要一个看见你就吐的妻子,就干脆点和离吧,我不想天天被你恶心吐。”
“你……”燕白洲怒急,可最后却奇迹般冷静下来:“你故意激怒我,但我不会上当,我说过了,我永远不会和离。”
他露出笑:“你恶心我,但我不恶心,即便你如此伤我,我依然无法放手。”
“我不会放弃,一辈子都不会放弃。”
叶晚棠也气笑了:“怎么,你还计划强迫一个满身呕吐物的人?你可真有兴致。”
燕白洲手捏得咯噔作响,却依然没改口:“我会治好你的。”
不就是心病吗?谁说心病就没法医治的,只要治好心病就好了。
她有心病是被冤枉被害,还差点被崔君昱强迫,那之后他加倍对她好,一点点抚平她心中的伤痕就好了,一年不行,就两年三年,总会好的。
“晚棠,我们一起度过这个难关,我知道你之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