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皇后娘娘前不久才特赐‘仁商’牌匾,夸奖叶晚棠和唐家,后脚你如此嘲讽。”
这不就是明晃晃打皇后娘娘的脸。
苏芷瑶反应过来了,一瞬间酒清醒了许多,面色微变,气愤不已,领导喜欢谁便不能得罪谁这种事,真的太讨厌了。
可偏偏不能得罪皇后娘娘,崔君昱都是养在她膝下的。
崔君昱都低头了,她也不得不低头。
苏芷瑶满脸屈辱:“叶夫人赎罪,是我说错话,我道歉,我对皇后娘娘一心敬仰。”
叶晚棠似笑非笑:“哦?”
“真的,是我喝多了闹糊涂。”
苏芷瑶咬牙切齿,叶晚棠没本事从诗词上正面还击,就拉出皇后,和那些没有才华能力却嫉妒你,没事找事的关系户一模一样。
苏芷瑶满脸屈辱,叶晚棠看着都要笑了。
真以为自己念出来了,就当是自己的东西了,竟然还委屈上了。
若非不想提前坏了早前的安排布置,叶晚棠是一刻都不想看她这愚蠢得意的嘴脸。
叶晚棠深吸一口气:“糊涂了还能作诗,真是厉害,那苏姑娘也给自己作一首。”
这么欺辱侮辱她,还想随便道歉糊弄过去?做梦。
也做一首嘲讽自己的诗词看看。
苏芷瑶憋屈至极,可看崔君昱表情便知道事情严重,死死捏住拳头,只能嘲讽自己“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都将自己比作粪了,叶晚棠才终于勉强接受了她的说辞。
苏芷瑶咬碎牙,定定看着叶晚棠,迫不及待找回场子:“抱歉,一时兴起,倒是叶夫人一脸不服,好像极其看不上我的诗?”
苏芷瑶问题尖锐,叶晚棠摇头。
“今夜苏姑娘所作的诗词,无一不绝,只是风格各异,且很多地名人名甚至朝代都不一样,倒不像是一个人做出来的,更不像是你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做出来的。”
叶晚棠毫不客气。
苏芷瑶面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就是单纯好奇而已,因为诗词实在太好,想彻底了解一番。”
叶晚棠认真询问:“黄河之水天上来,不知这黄河在何处?”
“岑夫子,丹丘生两位,我未曾听闻,陈王昔时宴平乐的陈王,可有史书记载?”
叶晚棠接二连三发问,而这只是开始:“还有不尽长江滚滚来的长江,在何处?可有记载?”
苏芷瑶没想到叶晚棠这样刁钻难搞:“叶晚棠,你故意找茬!”
“只是请教罢了,我想大家都很好奇。”
叶晚棠指了指众人,这一次很多人都点头了。
“是,苏姑娘,其实我们也很好奇。”
苏芷瑶一时间有些骑虎难下,她该怎么解释?
叶晚棠还紧追着不放:“怎么不说话?难道苏姑娘还解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