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拒绝白老夫人的求助,矛盾才爆发。”
君月公主半信半疑:“是吗?”
崔君昱回想过往,深吸一口气:“是不是长姐心里没数吗?白老夫人都是你拦的。”
“本来他就不满我,在他尸骨未寒时动了他的未婚妻。又从未全心全意救他,这都第二次了,必然不满。”
崔君昱脸色阴沉:“我也不满他久矣,兄长的东西,我还是皇子,他知道我喜欢叶晚棠的时候,就应该识趣放弃,可他呢?”
“他从来没有当弟弟和属下的自觉。”
君月公主愣了愣:“原来你有这么多不满委屈,之前怎从未透露过?”
“长姐不是一直强调,为了大局吗?”崔君昱嘲讽。
君月公主顿了顿,崔君昱毫无形象瘫在沙发上:“今夜,本王才算畅快了一次。”
崔君昱并不后悔,他憋屈太久,演戏太久了,其实早就累了,打了一场发泄出来也好,不用假惺惺装好兄弟了。
君月公主自然不满,但崔君昱满脸凄惨受伤,她也不好说什么。
而且宫里那边是瞒不过去的,还是得尽快主动跟父皇说。
她连夜进宫,本来怕崔君昱打架,还和燕白洲闹翻,皇帝会不高兴。
没想到皇帝听了,满脸惊奇,竟没丝毫不虞。
“昱儿竟然会打架?还是和燕白洲?他们不是一直很好吗?之前还跟朕求情。”
皇帝兴致勃勃:“怎样,昱儿伤得重不重?打赢了没?”
君月公主回答着,看着皇帝笑着连连赐药,对权势大局等竟一字未提。
君月公主回想许久,才发现他们的父皇,已经许久没说要将皇位交到崔君昱手上了。
他如今笑话的模样和记忆中的父皇相差甚远。
虽然父皇看着还是没改变主意,但他和所有年岁渐长的帝王一样,开始有了忌惮之心。
想到宫中这两年受宠的年轻妃嫔,君月公主后背一阵阵发凉。
也许她一直在犯错。
她该改变一下方式,甚至那筹谋已久的计划也该缓一缓……
叶晚棠以为崔君昱和燕白洲闹翻还动手的消息,应该会被掩盖,没想到第二天外面就有了风声。
这让大家很诧异,他们竟然还会闹翻?为什么?
听到风声,又看听雪他们都在担心会影响到她,叶晚棠决定去见见燕白洲。
燕白洲脸上伤得重,怕被人看到,人没来,已经给叶晚棠传了三次消息。
不是借药,就是给她送果脯。
他从前也是这样,可惜她不会再为他的消息果脯欣喜,本来不打算顺从他的心意去看他,现在却改变了主意。
勇毅看到叶晚棠,脸就一僵,却不得不露出僵硬的笑容,小心接待叶晚棠。
燕白洲本无聊在榻上躺着,想给叶晚棠写信,听闻瞬间跳起来。
“她来了!”燕白洲一笑,扯动伤口,又龇牙咧嘴。
看着叶晚棠,一瞬间站直:“晚棠。”
他眼底带着欣喜,叶晚棠却视若无睹:“外面已经在传你和昱王反目,我来问一句,这事不会赖到我头上吧?”
燕白洲脸上笑容僵住:“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不然呢?”叶晚棠反问。
他们之间的位置调换了,从前都是叶晚棠惊喜,他泼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