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怕是就死在了这里。”
她脸上那巴掌印清晰,王太医他们更是想起来时叶晚棠脖颈上的青紫掐痕,还有那几乎嵌进肉里像是利器扎穿的痕迹。
众人都是脸色变幻,忍不住看向燕白州和苏芷瑶。
苏芷瑶对上那些目光,头一次,怕了。
叶晚棠厉色一收,转而红着眼泫然欲泣。
“今日劳烦王太医和诸位大夫了跑这一趟了。”
“二爷当初受伤,太医说有损根本,我实在担心,便想尽办法打听寻到了上好的药材,没想到二爷竟是要我的命。”
“这些药,我也不敢给二爷用了,王太医,这些东西就都交给你们吧,当是今日劳累你们的赔罪。”
王太医喜欢药材,闻言说道:“多谢二夫人割爱。”
叶晚棠摇头:“是我该道谢,连累你们险些被人质疑医术。”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自然看得出来这是夫妻闹了矛盾,且这中间还夹杂着一个苏芷瑶。
他们本不该掺入这种后宅之事,更何况这里是镇国将军府,但得了叶晚棠的药,燕白洲之前的态度让他们不忿,对苏芷瑶那更是鄙视愤懑。
“二夫人又不是大夫,闹笑话的是某位神医。”
小小年纪,眼睛却长在脑门上,看他们的眼神全是轻视,实在是张狂,还插足旁人夫妻之事,未曾婚嫁就住在他人府中,对着燕白州更亲近的过分。
谁也不是傻子。
要是叶晚棠今日没有豁出去请他们过来,那苏芷瑶一句话就毁了人家一辈子。
她存的什么心思,谁看不出来?
想到此,一位大夫忙叮嘱。
“二夫人,这红花虽是一味好药,但绝不可多吃,不止孕妇不能吃,女子经期同样不能吃,否则也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甚至大出血。”
这一眼这一声叮嘱,是明晃晃告诉叶晚棠,别再被苏芷瑶害了。
苏芷瑶脸色更难看。
而叶晚棠怔了一下,从这一句叮嘱中,她好像知道了她上辈子所谓的‘小产’的真相。
她上辈子就栽在这里。
叶晚棠行礼道谢:“多谢诸位,今日连累诸位。”
说完又慎重无声的行礼道歉,今日她利用了他们,将他们牵扯到内宅斗争中,这是他们最避之不及的。
可明知道她利用了他们,他们还是替她说话了。
“二夫人不用客气,就是您请我们来,我们才有机会见识苏神医的医术。”
他们一口一个神医,可话中嘲讽意味十足,苏芷瑶脸上涨的通红,一双眼更是噙着泪。
燕白洲心中揪疼,一时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咬牙行礼:“方才是瑶瑶一时冲动,才对诸位无礼。”
“瑶瑶,跟王太医他们道个歉。”
苏芷瑶感觉到四周的目光,气红了眼哭声道:“先前我就和二爷说过,我不精于喜脉脉象,我不过就是误诊,为什么要道歉!”
苏芷瑶和其他女子不一样,总说流血也不会流泪,可今日却被逼得红了眼。
燕白洲心疼,忍不住对着叶晚棠:“芷瑶的确和我说过她不擅长,不是她的错……”
叶晚棠沉下脸,骤然发难:“不是她的错,难道是我的错?”
“二爷可从来没说过她不擅长诊脉,而是信誓旦旦告诉我,苏神医绝不会诊错。”
燕白洲一滞。
叶晚棠转向苏芷瑶,眼色森然。
“苏神医不擅长喜脉脉象,为什么还要揽下此事,信誓旦旦说我有喜?”
“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