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站起来时,房门已经打开了。
男人没有开灯,就这么大步走进来。
“傅……唔……”
顾青桐眼前一黑,他像山似的般压向她,捞起她的腰肢,饥渴地吻着她。
顾青桐像一颗棉花糖般,在他嘴里要化了。
她用力推着他。
“放开……别这样……”
傅砚洲放过她的樱唇,抱紧她,把头埋进她馨香的脖子里。
他的声音几乎是含在嘴里的,只有她能听见。
“想死我了,筝筝,虽然只离开一个白天,但我已经受不了了。”
他说着,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他抱着她一直往后退,直到将她压在床上。
“不行!起来,你从我身上下去!”
“傅砚洲……你又出尔反尔!滚下去!”
顾青桐不客气地一脚把他蹬开!
傅砚洲失落地仰躺在床上,身上的飞行服都没有换下来。
她拢好自己的衣服,白了他一眼,拉开门下楼了。
“夫人,怎么只有您啊,主人呢?咦……”
夏夏将羹碗放在她手边,悄悄地问:
“夫人,您来例假啦?”
顾青桐不解:“嗯?没有啊。”
她站起身拉过自己的吊带后裙。
柔软服帖垂顺的高级缎料上,竟有一块鲜红的血迹。
她蹙眉,手一下子变得冰凉!
下午那个梦萦绕在她脑海里。
“夫人!”
顾青桐匆匆跑向楼梯,此时男人已经换好睡衣,穿着拖鞋下来了。
“怎么了?”
“你哪里受伤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傅砚洲来到她身边,揽着她的腰走向餐桌。
“傅砚洲!”
“我没事,原来你也担心我,筝筝,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让我高兴了。”
傅砚洲含笑说。
顾青桐看他竟然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气坏了。
“杰森!夏夏,把杰森叫进来!”
夏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夫人这么激动,还是第一次。
她急忙跑出去叫杰森。
杰森走进来,顾青桐严肃地询问傅砚洲的伤势。
傅砚洲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客厅里的阵仗,竟有一丝享受。
他心爱的女人,终于知道关心他了。
杰森挑眉,看一眼傅砚洲。
傅砚洲给他个眼色,杰森便出去了。
顾青桐急了:“你到底……”
她眼前,出现他的大掌。
掌心和虎口的位置,有一条很深的血口子!
不过,好像是因为涂了什么药,凝血能力很强。
“不小心弄的,杰森的药很管用,没事了。”
顾青桐盯着那伤口。
深得就像要把手掌割成两半般。
“你今天,去见谁了?”她喃喃地问。
傅砚洲面色稍僵。
“没有谁,走吧,去吃饭。”
“是不是虞釉白的人来了?”
“不是。”
他温热的大掌罩住她的后脑,揉着她的头发。
“是又怎样?”
他话中的云淡风轻,给人安心的感觉。
吃过饭后,顾青桐用杰森给的药为傅砚洲重新处理伤口。
他去书房处理事情,顾青桐心里闷